著,他傾身抬手捏起了寧胥落在肩上的一縷頭髮,終於逼出了後者眼中些許懼意:「區區兵部侍郎的兒子……不服就試試?」
那日後,寧胥每日要寫的功課便多起來,李容嘗到甜頭後更是肆無忌憚,於是寧胥從下學每每寫到午夜子時,屋中燭火長明,倒是叫寧大人察覺到了一絲端倪。
「胥兒,你這幾日怎麼睡得這般晚?」
寧胥提筆的手微微發顫,桌上攤的是臨摹李容字跡不成的廢紙,還有隻沾了幾滴墨汁卻被揉成了團的。
「我……」
若是寧大人仔細聽,便能聽出這個字背後的哽咽。不過寧胥終是很快收拾好了情緒,沒叫父親在此事上深究下去:
「老師留的功課我不會做,想再看看。」
杜相留的功課的確是難的,若是叫李容自己寫自然是寫不出什麼東西來。可是一連五日,這位平日成績平平的三皇子文章不但一次不落地交上了,其內容甚至頗為別出心裁有根有據,饒是杜相也忍不住贊上一句「寧家小公子果然不凡」。
杜相自然看出來了。
第六日他給這些皇子皇孫們留了一道策論,那是叫三年前中原幾百貢生都不禁撓頭的治世之策,杜相實在想看看,這一次寧胥還能不能一日之內以兩人字跡寫出觀點截然不同的文章來。
卯時鐘鳴,李容等得有些不耐煩,眼看杜相就要到了,他眼神不住朝著門口瞥去。好幾日不曾睡足的人頭一次比往日來得遲了一刻,眼底泛了點淡淡的烏青。見了李容也只是粗粗作了禮,便將手上的一疊紙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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