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意在漠北,卻是萬萬不願讓太子牽扯其中的。
「昨夜孤醉酒,不想將酒罈落在院中……」
那時李裴實在醉得厲害,記憶中分明是將酒罈放在府外那座高臺上了,可最後不知為何仍是帶著它進了府。
「若孤沒記錯的話,那是壇西鳳。」
宋將軍猛地愣住。
西鳳酒,這件事除了他和兩個接觸過酒罈的金吾衛之外,甚至連聖人都不知道。東宮的探子不會查到這個訊息,那麼便只有一個解釋——
昨天夜探質子府的人,的確是李裴。
「殿下,您……」宋將軍面上有幾分複雜。他此前從未想過這種情況,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憋了半天,終於道了句:「就算是國師夜……夜會您,也是不合規矩的。」
「看來宋將軍還是不明白。」
李裴衝著那兩個還按著福南音胳膊的金吾衛比了個手勢,那二人一怔,不由朝著宋將軍看了一眼,見後者沒有阻止,趕忙鬆了手退到一邊。
如此李裴便沒了阻礙,一隻手放肆地搭上了福南音的腰間。
後者越躲,他卻偏摟得越緊。
眾人紛紛沒眼看,只有李裴一人在寒夜裡依然粉面含春,嘴角帶笑。
「昨夜是孤喝醉了,偷偷潛入了國師的屋中,」他側頭,望著福南音那雙訝異的圓眼,繼續道:「趁著他睡得正沉,便將人壓在了身下,做了些不便與人說之事。」
眾人此時更是沒耳聽了。
李裴說著「不便與人說」,卻仍是將晚上的事半分不差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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