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大朝會外頭一次單獨入宮,平日趙順才都是站在人群最末,從未離聖人如此近過。若仔細看,還能發覺他肩頭的顫抖。
上首的人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難以想像便是這樣的人在坊間對太子不跪不拜,以平語相稱了整整五年。
「站著說話。」
趙順才謝了恩,垂著手立在旁邊,手心卻結了一層汗。
聖人將眼光移開,「前幾日你去了質子府,見過了漠北國師。」
這不是一個問句,聖人只是告訴趙順才,他知道此事。這對後者來說也不是一個好徵兆,聖人對太子的維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那時去質子府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聖人不用猜,卻更容不下。
趙順才想不那麼清楚,卻是知道那樁與「扳倒太子」四個字相關的交易絕不能說,他沒有柯順哲那般有個好腦子,能揣測聖意,更沒膽子對聖人說謊,話音一抖便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挑揀著能說的說了。
「臣也不知竟與那漠北國師是坊間舊識,拜會過便聊了幾句。」
「哦?」
聖人之所以選了這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趙順才入宮問話,便是看準了他人傻,能在毫無意識的時候便將自己想聽的說出來。
馮內侍正給龍案上擺了幾碟果子,聖人大發慈悲賞了趙順才一碟,準他站著吃。
邊吃邊說。
趙順才原本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結果一碟果子下肚,就了碗冒著熱氣的羊肉湯,他便有些飄了,感覺聖人並非是為那日之事興師問罪的,反倒與他聊起了舊日與太子在坊間的趣事,於是整個人便放鬆下來,說話也漸漸少了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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