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用想,幫言恆澈傳話,她要被董事會的那幫人給針對死,他們對言恆澈的怒火,都會發在自己這個小小的秘書身上。
可是沒辦法,她拿著言恆澈給的工資,只能給言恆澈辦事,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抱著必死的決心傳話去了。
白婉婷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董事會裡咆哮的聲音,推開門才知道言恆澈竟然在這個時候甩下董事會的眾人回家了!
抓過言恆澈的助理一問,原因竟然是因為林蘇沒有坐上言恆澈派去的車而是上了許默的車。
白婉婷氣的不行,言恆澈口口聲聲說不在意林蘇,到底心裡還是在意的,董事會施壓這麼多天,他竟然都不肯鬆口要回林蘇手縱橫的股權,這證明瞭什麼?證明他還是維護林蘇,甚至是還把林蘇當成是自己的妻子,是利益共同體!
白婉婷又在會議室內煽動了一下董事會的眾人,自己也趕緊取車直奔言家別墅。
言恆澈進門的時候,許默正坐在客廳喝茶。
林蘇就坐在他的對面,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林蘇的臉上全都是輕鬆的笑容。
他都一年多沒見過林蘇的好臉色了,哪怕將林氏股份交給她也沒見她笑的如此開心,可是在許默的面前,她竟然笑的像是一朵花一樣。
言恆澈怎麼看林蘇現在的笑容怎麼覺得刺眼。
「林蘇!」
林蘇嚇了一跳,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言恆澈一個箭步衝到她的面前,拖著她的胳膊就要往樓上走,氣氛頓時變的肅殺。
許默皺眉,趕緊站起來擋在言恆澈的面前。
「言先生這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氣,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對林蘇。」
言恆澈面色鐵青,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許默:「多謝許大少爺將我妻子送回來,您現在可以走了。」
林蘇的手腕被言恆澈緊緊的攥在手中,他的力氣好大,林蘇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骨骼正在發出讓人牙酸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痛的皺眉,不斷的掙扎。
「言恆澈,你放手,我好疼!」
言恆澈對她說的話置若罔聞,在她的掙紮下更是用力的攥緊她的手腕。
好像只有這樣緊緊的將她攥在手裡,他內心翻騰的怒氣才能稍稍得以緩解。
許默看著林蘇痛苦的模樣,原本溫潤的一雙眼睛也變的嚴肅起來:「言先生,林蘇她在喊疼,您沒聽到嗎?」
言恆澈冷笑,說話的語氣也彷彿帶著冰碴一般:「許大少爺對我的妻子倒是關心的很呀。」
「林蘇從小和我一起長大,在我的心裡她就像是我的親生妹妹一般,我怎麼能不關心。」
言恆澈冷哼一聲。
「到底是當做妹妹還是有別的心思,許大少爺你心裡最清楚。」
言恆澈一把推開許默,拽著林蘇就進了自己的書房,砰的一聲關上書房的門,他這才撒開攥著林蘇手腕的手。
林蘇的手腕已經浮現出紅色的痕跡,她趕緊去揉自己的手腕。
「言恆澈,你幹什麼?!」
言恆澈目光冰冷的注視著林蘇。
他倒是小瞧了她,身邊的男人絡繹不絕,先是言希,言希沒了又出來一個許默,還有多少站在她背後願意保護她的男人是他不知道的?
「林蘇,你很厲害嘛。」言恆澈嘴角上揚,卻不是在笑,那弧度冷酷,像是一把彎刀。
林蘇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和許家大少爺,是什麼時候的事?」
林蘇頓時反應過來,言恆澈這是在懷疑她和許默的關係。
「你胡說八道什麼,許默是我的好朋友,就像我的哥哥一樣!」
「哥哥?言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