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負責應付父母打來的電話,替他倆掩飾。
童正新有時候也會來家裡給沈夏歌輔導功課,我就自覺地為他們騰出屋子。三個人都默契地再也不提小時候的事情,似乎童正新對我而言只是我妹妹的男朋友,再無其他。即使有時候,我敏感地會感到童正新欲言又止想要對我說些什麼,沈夏歌也會“恰巧”出現,嘻嘻鬧鬧對他撒起嬌。
所以,當假期結束,我“不得不”回到學校開始初三的魔鬼訓練,反而是一種解脫——每週有6天不用面對沈夏歌和她的美麗。
懵懂9
初三面臨著中高,而中高關係著三年後的高考。我的目標是能夠留在本校,不僅僅是因為我們學校的高中部擁有著全市數一數二的升學率,還因為我對這裡投入了太多。我熱愛這個學校,熱愛這裡的同學,畢竟,我花了兩年時間才真正能夠和大家打成一片。
上學期期末我被評為了優秀班幹部,這個榮譽對我而言那麼重要,因為它證明了我所付出的努力終於獲得了回報。在與班級同學的交往中,我更加如魚得水起來。我學會了包容和忍讓,即使有時候還會有男生開我的玩笑,我也只當他們是不太懂事,而非多大的罪惡,笑一笑,也就忘到身後了。慢慢的,我的隨和、開朗、大度贏得了更多的朋友和肯定。似乎正如媽媽所說,我一不小心就修煉了我的人格魅力,使之得以彌補我外表上的不足。
與我相反的是,胡蝶開始走下坡路。她一直成績不好,只是憑著姣好的外貌和一幫追隨者才得以在這個班級裡興風作浪。然而,隨著同學們逐漸長大,越來越多的人發現她只是一個花瓶,毫無內涵的花瓶,也就不再與她過多來往了。
再加上上學期她自導自演的那出“丟錢”的好戲,越來越多的同學在背後開始談論著她的是非,正如當年他們談論我一樣。就連王燕,也終於“拋棄”了她,明白做她的小跟班,不僅永無出頭之日,也並不招人羨慕。
就在我決定要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學習上,而不去多想司楠的第二天,他卻意外的沒來上課。我望著他空空的座位心裡忐忑不安。
明明昨天晚自習的時候還在啊,哦……他好像提前回宿舍了,難道身體不舒服?該不會是沒起來床?不可能的,他從來沒有遲到過的……無論我怎麼告訴自己要用心聽課,思緒卻總是飄到他的身上,不能自拔。
好不容易打了下課鈴,我急忙向劉子迪詢問。
“他得水痘,回家了啊,你不知道麼?”
“啊?水痘?”我從來沒有長過水痘,但卻知道這個病很痛苦,癢癢卻不能撓,否則很容易烙疤,而且要修養很長時間才能痊癒,“是被人傳染的麼?他在學校怎麼會被人傳染?”
“誰知道呢,但是這個病應該是被傳染的吧,哎,你得過水痘沒?要是沒得過,可要注意了,搞不好咱們全班昨天晚自習都被他傳染了呢!”
我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司楠發著燒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那麼脆弱,那麼令人心碎。
整整一天,我都被這個影像折磨著,無法聽進老師講的任何東西。
晚自習時更加嚴重,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像中了魔一般,越不讓它想,卻越是想個不停。到最後,我簡直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是回憶他過去做過的事,對我說過的話,有時候是關於他的各種幻想,甚至幻想他突然就這樣走到我的面前,告訴我他也愛我。
之後的幾天,我的症狀仍然沒有減弱。最令人難以忍受的是,我突然沒了上學的動力,每天早上起床一睜眼,便想到,“哦,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