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吃驚,但連忙解釋:“平京大學生隊是全國唯一一支全大學生的職業球隊,但今年成績不算太好,聽說要解散,你的意思是找他們談買殼的事情?”
官員們頓時來精神了:“買殼?誰買,足球培訓集團麼?”
這麼問的肯定是高教委的外行,足協官員更清楚:“職業聯賽不允許同時存在關聯俱樂部吧。”
馬兒也激動得搓手:“有這個可能?現在蓉都的企業……太突然了,哪裡去找願意接盤的企業?”
白浩南討厭得要命,攤開雙手:“我什麼都沒說,只是過去跟那邊談談,蓉都這邊的選拔我也不需要大張旗鼓的搞什麼選拔賽,只要高教委和足管部門同時發通知,徵求報名就好,所有有志於足球事業的大學生,認為自己足夠強的大學生,都能到宗明訓練營去報名測試,馬哥幫忙看著我們教練組的篩選,就這麼簡單,蓉都搞得越好,另一邊的事情才越有希望,我這趟來蓉都其實未見得就真是為了找幾個大學生球員,而是來看看是不是有在這邊做點什麼可能性。”
狗日的,不曉得是不是去開了這麼多會,白浩南也學會這種啥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的腔調。
但他也從來沒讓人失望過啊!
看見這吊在前面的胡蘿蔔,參會的幾方面都肯定動心了。
不過白浩南真能把這事兒給促成了?
699、一個好漢三個幫
也許在邱澤東猝然倒下的時候,白浩南對各種內部鬥爭還充滿了厭惡。
可人生在世,除非躲在深山老林不問世事不跟人打交道,哪怕如同白浩南設想的埋頭青訓,最後不也得帶著孩子面臨這個社會,面臨一切爭鬥。
他不是聲稱要在足球運動中教會孩子們勇於戰鬥,不逃避不迴避麼?
難道論到自己要戰鬥的時候就慫了,或者只會罵罵咧咧的用足球教練的思維去面對自己那些強大的對手?
雖然沒有具體到某一個人,財大氣粗的資本運營方是於嘉理的多少倍,掌控球員命運生涯的俱樂部、教練、官員也是白浩南的多少倍,更不用說那些已經習慣了在這個體制下昧著良心賺錢的各色人等。
白浩南可從沒有把自己當成個清白無瑕的正人君子來戰鬥。
也許團市委安排的那些會議、培訓可能都只是想給他個鍍金的快速通道,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有些人看來枯燥乏味打瞌睡的理論課程,可能在有些人聽來就是久旱逢甘露的感覺,白浩南雖然一直都在手上繪製陣型圖,聽到那些各種經濟、政治形勢,學習領會各種精神,他其實是在學的。
別的不說,那段“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則知明而行”的領導發言談話935字,之後被當成各級黨政機關必須學習領會的精神。
誠然在很多很多參與學習的人眼中,那都是在浪費時間,在形式主義,在做樣子,但總有些人把這些字裡面蘊含的意思吃透了。
更別說白浩南還多次作為親身經歷者主講分析!
那些稿子真的早就能背得滾瓜爛熟了。
對於一個已經找尋到人生方向的人,一個還在鬼混時候就被稱讚過格局的人,真正奮進的時候,這些其實一直在觸動他的文字,他會沒有感覺?
對很多人是假大空的文字,白浩南卻完全領會到了。
繼續在各種會議上的照本宣科,可能只不過是他沒那個興趣對所有人都花太多心思去講,有些非常重要的人生經驗,講多了聽者不往心裡去那有個屁用,就像當年老於評價白浩南一樣,該吃的苦,該走的彎路,只有自己親身經歷過才明白。
只是有很多人從此浸泡在苦水中,迷失在彎路中再也沒有走回來過了。
其實領導那段話最核心的言論,就是順著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