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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那位先生可是位十分斯文的紳士呢!”白嫂老老的臉皮忽地湧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夏小圭搖搖頭。她肯定剛才曬多了太陽,頭暈眼花,到底是何方人物能讓一向眼光奇高的白嫂延請到客廳,她也想瞧瞧去。
乖乖,還真不是普通的誇張,清末紫花鑲翠玉鳳凰官窖燒的上等瓷盅整套放在茶几上,這白嫂好大的手筆,那套瓷杯組可是她的命根子呢!她居然拿出來待客。夏小圭瞥見揹著陽光大咧咧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蟄伏已久的好奇心不覺被撩起了。
噢!好奢侈的人,全套米蘭輕磅軟呢夾克、針織貼身短衫,腳下蹬著皮爾卡登軟靴、伯爵鑽表。小圭向來與名牌絕緣,可眼光那麼一溜,也明白這男人還真有品味,和先前那些暴發戶十分不一樣。
他很高,寬肩厚胸,展圓膀潤,蓄滿魄力的體格似有無形的力量,陽光在他深刻的輪廓雕塑出萬道深淺不一的光彩,令人望之儼然,而黑沉的眼瞳中正閃爍著兩道冰山似的火焰。
他毫無忌諱地直盯著她。
“你就是牧場的負責人?”
夏小圭立刻倒起兩道豎眉,她年紀雖小,可不會天真得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