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掀起的狂風把門砰的一聲關上。她回過神,看天色陰沉,定是驟雨將至,立刻起身去關窗戶。跪了太久,腿已經發麻,她站在玻璃窗下,邊揉著膝蓋邊看著天空。
雨點漫天傾灑,屋外灰濛濛的一片。
他走到她身邊蹲下,輕柔地替她揉起膝蓋。
“哎,你說雲上面會不會正是大晴天呢。”她突發奇想地問道。
“或許吧,太陽比雲更高。”
“那天堂裡一定每天都陽光燦爛。我媽最喜歡大晴天了。”
“白可啊,”他嘆息,站起來,從身後抱住她,說,“如果我能早幾年遇見你就好了。可是正像你所說,人生沒有如果。只能一直往前走,可是我們的路不在一個盡頭,怎麼辦呢。”
“很簡單啊,我走你的路,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呵呵,也好,反正我們之前的人生都算不上美好,幸福又太過短暫……”猛地吸一口氣,胃如刀絞,他幾乎是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她肩上,緩了很久才喃喃說道,“其實天堂,也會下雨。”
“你怎麼知道?”她問。
他沒有回答,等疼痛過去,呼了口氣說:“跟我一起去天堂吧。”
“去天堂?”她困惑地轉過頭,嘴唇即被堵住。
情人間的溫柔繾綣,她已經習慣,但這次卻不同以往。他舌尖的溫度燙人,直抵她口腔深處。擁吻多時,他不放她呼吸,甚至咬破了她的下唇。血的腥甜在口腔中蔓延開來的時候,他冰涼的指尖從她胸前劃過,引得她微微戰慄。
太過熱烈的唇齒交纏讓她缺氧,等她重新得到空氣時,已經全身□地躺在床上。他在她上方,正褪去最後一件遮擋。
他拉起她的腿,在她腳趾尖上親了一口。她窘迫地抬起另一隻腿遮擋住□,然而這樣的姿勢卻越發性感,配上她期待又害羞的表情,他看得泛起笑容。
想起上次親吻他的腳趾引起的後果,她也笑起來。
“死丫頭,待會兒讓你笑不出來。”他撓撓她的腳心說。
她癢得欲抽回腳,卻被他緊緊抓住。隨即,他的吻落下來。雙唇在面板上蠕動,舌尖不時探出,從腳踝到大腿內側,凡他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一道濡溼的涼意。
被這樣溫柔地吻著,她既喜歡又難耐,捂住嘴還是忍不住從喉嚨裡發出呻吟。
流連在她羞恥的地帶,不經意碰觸到最敏感的一點後,他好心地放過了她,轉而吻上她的肚臍。從肚臍往上,先是左邊,再是右邊,留下殷紅的印記後,又來到她的鎖骨,她的喉頭,她的下巴,她的臉頰,最後抵達她的耳垂。
同時,他的下身擠到她雙腿之間,慢慢開啟。她本能地想合攏雙腿,夾緊了他的腰。
“你準備好了嗎?”他捧住她的臉,撫過她沾在額上的汗溼的發。
她雙眼迷濛地看著他。
“我帶你,去天堂。”說著,他把自己埋進她幽窄的極處。
緊密的包裹,多汁的,溫暖的,像是重回到母親的腹中。每一次退出都是為了更加的深入,他總覺得不夠,他要更深地更深地,直到把整個的自己都縮回她溫暖的子宮裡。
“輕一點……”她咬著嘴唇說。
他似沒有聽到她說話,著魔般地在她身上揮灑著汗水。
頭頂的燈光忽明忽暗,在他強有力的撞擊下,她害怕自己隨時會被推下床,唯有緊緊抱住他。
細密的歡愉自下腹慢慢積聚,她強睜開雙眼,對上他專注的視線,迷亂中,她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這笑容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下身被越來越緊的吸附,他知道她即將到達,而他離最高點還有一段距離,這讓他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的每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