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但自己是女孩子,未來只有嫁給某個非富即貴的闊家少年的結局而已……
兩滴淚無聲滑落……
“給我滾出去!!”穆勒的怒吼聲衝進塞納的耳朵。
塞納身體顫抖了兩下,重新抬起頭,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向穆勒,眼神似乎有些空洞,有似乎帶著某一種決絕。
“還不快給我滾!!”穆勒大吼。
忽然,大廳上傳出幾聲咳嗽,對著一切似乎視若不見的巴克老爺輕輕嘆息了一聲。
穆勒微微一愣,趕忙回身說道:“父親,我失態了,我立刻處理好這件事,請您放心。”
巴克動了動眉毛,目光望了望這肅穆的大廳,搖頭嘆息道:“沒想到在我的黃金獅子旗下團結了數十萬戰士,卻無法讓我的家人和睦。”
塞納的幾位兄長頓時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在這個家中,巴克才是一言九鼎的主事人,如果他對現在的事情看不過眼,那麼這次塞納恐怕再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了。
穆勒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父親息怒,是我督教不利,今後一定對他們嚴加管教。”
巴克笑了笑,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彎著腰的穆勒的肩膀,這個似乎是安慰,但又似乎是警告的動作讓穆勒頭垂的更低了。
“兒子啊……”巴克用稍有溫情的稱呼叫著穆勒,“一直以來你為了家族受了很多委屈,辛苦你了。”
一句話差點把穆勒的眼淚說下來。
這麼多年來巴克對黑德爾家幾乎不管不問,整天練武圍獵,在家族內部紛爭不斷,丹特大帝又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支撐這麼樣一個家族,其中辛酸苦辣只有穆勒自己一個人清楚。
但作為家主,這一切只能吞進肚子裡,連說都不能說,甚至連疲憊的表情都不能被人看到。
“不過……”巴克話鋒微微一轉,“你畢竟是個商人。”
穆勒微微一怔,不明白巴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巴克收回手,目光落到了塞納身上,“你的頭流血了,不包紮一下嗎?”
塞納的目光從穆勒身上移開,和巴克的目光在半空對在一處,一老一少祖孫倆都望著對方,這一次塞納不再像以往那樣覺得巴克的目光凌厲的無法直視,而她自己的眼神也變得坦然和輕鬆了起來
微微的露出一個笑容,塞納輕輕說道:“黑德爾家的兒女,從不畏懼流血。”
巴克有些意外的揚起雙眉,嘴角隱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是我從前總掛在嘴邊的話,那是你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居然記得。”
擦乾臉上的淚,抹掉黏在眉上的鮮血,塞納點點頭,“我記得,因為那是爺爺說過的話,我從小就想像爺爺那樣。”
巴克大笑,“難道你想做女元帥?”
“不,我討厭戰爭,但我崇拜爺爺憑藉自己的力量掌控自己的命運,從不畏懼,從不退縮,就像爺爺說的,黑德爾家的兒女,首先要有勇氣!”
“唔……”巴克輕輕摸著自己的鬍子,望著塞納的雙眼隱隱發亮,臉上露出了讚許之意。
穆勒忽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裡多了一些讓自己不安的東西,而這種不安的源頭正來自面前那個自己的女兒,他想立刻喝退塞納,可現在她和巴克說話,穆勒又不敢插話。
眼見巴克露出讚許的笑容,在旁邊塞納的幾位兄長不由小聲嘀咕起來,在這個家中,巴克可是絕少對別人露出笑容的。
低頭,塞納慢慢的跪了下來,這個動作讓穆勒頓時愕然,但巴克卻似乎並不意外,只是靜靜的望著她。
雙膝跪地,塞納慢慢伏低身體,以額觸地,“父親,爺爺,一直以來塞納做事荒唐,讓家族蒙羞,抱歉……”
塞納的兄長們頓時面色古怪,塞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