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小看這15斤,堪稱有整容的效果,我的肚腩隱退,多年不見的下巴重現江湖。
再舉個形象的例子:超市裡常見的一斤五花肉有一大塊,再試著想像一下15斤的五花肉有多少。用臉盆裝能有一大盆呢。
而「情」這方面,現在還想不清楚該如何面對禎炎的表白,算是困擾。
剛剛在地鐵上,我已經去知乎搜了一圈類似提問,比如:
【暗暗關注的上司突然對我表白了,我該怎麼辦?】
【你是如何回應告白的?】
【表白成功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舒蕾見我一副茫然的樣子,顯然是沒有找到答案,大手一揮,「走,我們去逛街。」
「我想去剪頭髮。」我突然福至心靈。
「你確定嗎?」舒蕾認真看我。
我鄭重點頭:「確定。」
到了髮型店,tony老師也問了我同樣的問題:「你確定嗎?」
我繼續點頭:「確定。」
「我要再提醒你一次哦,俗話說正月不剃頭,剃頭死舅舅。」tony老師舉起了剪刀,在空中咔嚓咔嚓比劃了兩下。
「放心,我家沒舅舅,只有姨。」我給了他一個安定的眼神。
於是乎,我不光剪了新髮型,還染了一個栗子色的發色。
「這是今年最流行的睡不醒頭,非常適合你的文青氣質。」tony老師顯然特別滿意他的開年新作,從下剪刀那一刻就開始誇我。
畢竟剛過完年就提頭上門給他沖業績的顧客少之又少。
看著鏡子裡煥然一新的自己,我有種重新開始的覺悟。地上剪掉的頭髮越多,我的解脫感越強烈。
頂著新髮型,我和舒蕾在街上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煞費苦心建立起來的儀式感瞬間傾塌,不管我躲起來走多遠,試圖做什麼麻痺自己,該面對的人始終要面對,該回答的問題始終要回答。
真真是應了一句話:逃避可恥也沒用。
第19章 「禎炎,我們戀愛吧」 社恐的我終於戀……
舒蕾的春節假期比我短, 她第二天要早起正式開工,無法陪我逛到深夜。
事實上我也不喜歡大晚上的還在四處溜達。二月份的南方,還沒來得及春暖花開,冷是那種由內而外的冷。
從髮廊出來, 我頂著個新髮型站在門口, 和舒蕾大眼瞪小眼, 倆人一時不知道該去哪兒?
一陣寒風颳過, 我倆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你今晚回香港嗎?要不到我家住一晚?」舒蕾縮著脖子, 率先開口。
想到舒蕾養的那隻大肥貓, 我條件反射般地捂了捂胸口, 禮貌婉拒:「呃我認床, 今晚還是回香港吧。下次有機會再說。」
名為「八戒」的大肥貓, 是一隻有著碧綠雙眼的金漸層, 雖然憨厚可愛,卻給我留下過深深的心理陰影。
我曾在舒蕾家住過一次, 大半夜那貓兒不知從哪裡騰空落下,超重量級的噸位砸得我從床上驚坐起, 差點以為自己要吐血昇天。
禎炎後來也見過這貓, 他卻表現出對它毫不掩飾的喜愛。
「口亨口亨,說不定我的a cup就是那次撞擊的後遺症。」我故作嫌棄狀,趁機摸了一把八戒圓滾滾的腦袋,壞兮兮逗它:「大肥貓!大肥貓!」
八戒似乎聽懂我對它身型的嘲笑,躍下沙發,在我腳邊來回打轉,喵嗚喵嗚抗議。
「別這麼說它,我們胖乎乎的多可愛。」禎炎彎下腰,像抱小孩一樣將貓撈在他懷裡, 八戒竟然對他很友好,安靜下來,舒舒服服地卯在他胸膛。
一人一貓,額頭對額頭擺出一副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