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深難得被堵得話都說不出來,曹恆回頭喚道:「赤心,去安排。」
下頭的人都深以為齊司深應該不會那麼沒用。赤心應聲,與齊司深道:「齊郎君請。」
周不疑突然提醒了一句問,「安樂侯?」
曹恆道:「是敵是友,這是最好的試探機會。」
她給了曹叡絕對的權利,讓曹叡想清楚了究竟自己應該怎麼做,是要與曹恆為敵,還是為友。
敵友明瞭,曹恆也好動手。周不疑見曹恆這心裡有數的同樣子,與曹恆作一揖,不再多提。
大魏風雲再起,本以為會亂的大魏,由上而下,都穩穩噹噹的。魏止帶著幾個年輕的將軍往西域而去。
西域的情況確實不好,將士叛出,合外人以攻大魏,對敵戰外者,又都顧念著往夕的兄弟之情。站在他們的立場,想要的是西域自成一國。
曹盼一死,這群人是覺得大魏再無人能制他們了,秦無,並不算他們的明主,要給秦無面子,也該要秦無親至西域才成。
涼州之地,面對西域的變動,迅速陳兵以待,這裡正是女部長駐之地。
魏止趕到時,恰好遇到涼州遇襲,二話不說,帶著兵馬就沖了過去,加入戰場,將西域的兵馬打退。
「怎麼回事。想叛大魏不僅僅是一人?」魏止一看情況,立刻追問一句。
涼州的女將是一個名叫丁瑤,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將,相貌出眾,魏止雖然與她有過幾面之緣,面對容貌越發艷麗的人,眉頭跳了跳。今日再見,兩人身上都是血漬,公事要緊。
丁瑤道:「是。我收到西域的情報,道是陀因說動了原本西域的兩位將軍,他們內外合擊,已經拿下了半個西域。我派了兵前去救援,與他們交了幾回手,他見我兵力分佈,不敢全力與他一戰,派了兵馬前來偷襲。」
魏止咒罵了一句,「一群野心勃勃的玩意,給我等著,我非把他們殺得乾淨。」
「西域的兵力部署,你都清楚?」魏止罵完了,立刻轉頭問了丁瑤,「已經讓人摸清楚了,另外涼州刺使也讓人送了這份東西,魏尚書請看。」
東西交到魏止的手裡,魏止拿過看了一眼,「好,敢打到涼州來了,一群犯上作亂的人,弄不死他們,我不叫魏止。」
這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主兒,而且也敢拿命去拼。想他當年毛遂自薦用的法子,那就不是尋常路,若非曹盼一直磨礪他,魏止就不會只是撂話而已。
「西域的情況已經給陛下傳回去了?」磨完了牙,魏止想到了另一件事。
「陛下手中暗衛的訊息比我們還靈通,這會兒應該已經送到陛下手裡了。」丁瑤這麼說,魏止道:「好,也該給陛下傳回個好訊息了。」
「當如是。」涼州既要防著外邦來犯,又以兵力鎮守西域的關口,不能輕易出戰,只能守之。魏止帶了兵馬來,是該要好好地打一場,給曹恆這位新帝送一個大捷報。
「來。」魏止招手,諸將皆配合是上前……
而洛陽之內,隨著接二連三揭發司馬末與亂賊勾結,亂大魏江山的信往御史臺送去,一開始沒當一回事的人,也架不住信太多,想想也不能不拿這些事當回事,便聯名呈到曹恆的案前,議讓曹恆停司馬末的職,以防萬一。
無論如何,大魏現在確實是內憂外患。不安分的人,之前曹恆也算是遇到了,而且還是曹恆用計把他們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果真一網打盡了?雖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懷疑同殿為臣,又都是跟了曹盼多年的老臣。
人心易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亦是理所當然?
「陛下,司馬尚書無論是為人構陷,或是確有其事,在沒有查實之前,讓司馬尚書休息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