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那床是好的。我見過三夫人的嵌螺硒描金床。就比我地那個好看多了,哼!”
習遠趕緊說道:“那既然夫人不樂意,就索性換個床好了,這個木匠不過是給平常百姓家裡做些粗活的,大人這麼讓他拾掇您那些那麼貴重地東西,使不得。”
吳敏不服地說道:“我還是跟徽州的傢俱師傅學的呢。”
大家都知道明朝的時候最好的木匠師傅都在徽州,後來徽州的木匠逐漸轉移到蘇杭一帶這些有錢人的地方開店。自然生意更是越做越大了。
曉諾:“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再說我私下問過家裡的管家,我那床確實去三夫人的要貴了將近二十兩銀子呢。所以啊,只要給我找一個好的木匠師傅將我那床修繕一下,我自然心裡還是歡喜地。”
孟天楚:“既然吳敏是和徽州地師傅學的,反正我明後天就要走了,將他帶上回去看看,興許還真的可以修好。”
習遠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說道:“那就吳敏留下,其他人回去吧。”
曉諾起身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走到那老婦面前,道:“我先將工錢給付了。”
吳敏趕緊說道:“還沒有幹活,哪裡有收工錢的道理,夫人這萬萬使不得。”
老婦也是不收,曉諾笑著說道:“等你修好了再拿銀子,家裡都要過年了,反正你也不敢不給知府大人家裡好好幹活,所以先將工錢給了,讓家裡人安心準備年貨,你也好安心給我們修床,一舉兩得的事情。”
吳敏:“但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錢。”
曉諾見銀子塞到老婦粗糙的手上,道:“如果修地好,就將府上可以修地東西都讓你修了,這還不行啊?好了,收著吧我也餓了。”
老婦膽怯地看了看吳敏,里正說道:“既然知府夫人宅心仁厚執意要給,卑職斗膽做主了,孟大人也餓了,你們還是收下好了。”
孟天楚:“就是,就是,收下就是。”
老婦和吳敏這才磕頭道謝。
天黑的時候,孟天楚他們終於回到了圍村,吳敏也跟著來了,既然說是修床,自然不能不帶著,免得讓習遠和習睿那個老東西看出端倪。
習遠將孟天楚他們送到習府門口,大家這才發現門廳裡坐著一個姑娘,身邊地下人和丫鬟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那姑娘一見孟天楚他們回來了,趕緊起身笑嘻嘻地迎了過來。、
曉諾低聲說道:“天楚,今天你犯桃花啊,這個習睿的孫女不會看上你了吧?”
孟天楚:“不許亂說。”
習遠走到姑娘身邊,說道:“月兒,這個時候你該上床歇著了,誰讓你在門廳裡待著,這麼冷!”
月兒笑著說道:“叔叔,門廳裡有火呢,再說晚上爺爺讓人給我熬得狗肉,身子熱著呢。”
習遠:“趕緊回房睡覺,你看都什麼時辰了。”
月兒看著孟天楚,兩個人相視而笑。
月兒:“好,好。好,我就去睡了,叔叔您也回去吧。”
習遠無奈只好和孟天楚等人一一作別離開了,月兒見叔叔走了。趕緊上前走到孟天楚身邊竟然彷彿認識多年一般拉著孟天楚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說道:“我都到門口看你好幾回了,你這麼才回來?”
孟天楚還沒有見過這麼大方的姑娘,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趕緊抽出自己地手來,道:“姑娘這麼還不去休息?”
月兒上前聞了聞孟天楚身上的味道。突然大聲說道:“我在家裡苦苦地等你,你竟然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對得起我嗎?”
孟天楚愕然,曉諾上前對月兒說道:“姑娘,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月兒還未說話,一旁的一個和月兒年齡相仿的丫鬟趕緊上前說道:“對不起孟大人,我家小姐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