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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良笑笑,心說你如果給我謀一個地方實權職位,既可以帶兵又可以掌政,那我就一定把你當親叔父孝敬了。在心裡說完了這句話,其實早就覺得全身痠痛難當的陳應良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不由自主的軟綿綿的癱靠在了裴弘策身上,裴弘策大驚,趕緊攙住陳應良,發現陳應良的身上滾燙,再趕緊去摸陳應良的額頭時,發現陳應良的額頭已經燙得是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別怪陳應良沒用,是死鬼陳應良留下的身體底子太差,在發育期間營養不足,連日的軍務操勞又讓陳應良精神和身體都十分疲憊,今天在揮汗如雨的大熱天裡被雨水一澆,冰涼的雨水打在了舒張的毛孔上,陳應良真是想不病也不行了。
第28章 頒發賞賜
剛打了一個勝仗,為東都守軍在野戰中建立起了勝利信心,關鍵時刻,陳應良受死鬼陳應良留下的小身板拖累,卻突然病倒了,病得還不輕,高燒昏迷了一整夜。
訊息傳開,信心剛剛有所恢復的東都守軍在士氣方面自然是又受打擊,再加上基層將領缺乏整兵經驗,導致守軍中謠言四起,說什麼的都有,甚至還出現了楊玄感得上天保佑的謠言,說是楊玄感天命所歸,和他敵對的人都會遭到報應,所以陳應良才會在勝了叛軍一場後病重躺倒。這樣的胡說八道,在文化程度普遍不高的右武衛軍中還頗有市場。
對陳應良寄以了厚望的樊子蓋和皇甫無逸等東都重臣當然是欲哭無淚,只好連夜派出太醫到報**營地給陳應良治療,同時還好,陳應良畢竟還是年輕力壯的年紀,又沒象某個人力車伕那樣被飢渴老婆掏空身子,高燒昏迷了一夜之後,陳應良也就醒了過來,並且張嘴喝下了太醫精心配製的上好湯藥。
喝下了苦澀湯藥,又喝了一碗小米粥,儘管身體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陳應良的神智卻已經恢復了清醒,聲音微弱的向守在旁邊抹眼淚的郭峰和陳志宏問道:“訓練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安排訓練?”
“回陳記室,安排了。”陳志宏抹著眼淚答道:“陳記室請放心,訓練照常在繼續,按平常的訓練量,四個旅帥他們在負責,記室你不用擔心,弟兄們都盼著你能早點好起來,重新帶著我們練兵。”
陳應良盤算了片刻,強打精神吩咐道:“兩條命令,第一,從現在開始,老兵的訓練量縮減為平時的三成,保持體力,隨時準備出擊。第二,樊留守和皇甫將軍有令,報****的隊伍規模擴編一倍,士兵從右武衛各營挑選,公文送來後,你們倆替我去挑選兩個團計程車兵,按照我原來的辦法,士兵一定要入伍兩年之內的新兵,那些老兵油子再精銳都不能要,他們已經定了型,練起來只會事倍功半。”
郭峰和陳志宏含淚答應,陳應良又艱難的微弱說道:“新兵挑選出來後,立即按照我原來訓練你們的辦法,嚴格訓練他們,要讓他們當天就穿上白袍,教會他們唱《精忠報國》,讓他們儘快融入你們。還有,我們缺編和犧牲的兵員,也要全部補齊……。”話剛說完,身體十分虛弱的陳應良就又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時而昏睡,時而朦朧,就這樣在病床上又躺了兩天多點時間,陳應良的神智終於又完全恢復了清醒,又在裴弘策派來的僕人幫助下喝了一碗米粥,陳應良終於能夠勉強穿衣下床了,又聽到了房外傳來的整齊腳步聲和整齊嘹亮的軍歌聲,陳應良不顧裴府下人的好意勸阻,硬撐著出了房間,再一次回到了報**營地的校場上。
報**擴編的工作顯然已經完成,精忠報國大旗的旁邊已經多了兩面隋軍團級軍旗,校場上訓練計程車兵也明顯的多了許多,還按陳應良的要求都穿上白袍,見到陳應良病懨懨的來到校場上,一些生面孔計程車兵難免有些騷動,整齊的正步佇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