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從國外回來的,就這麼兩句話就把你嚇到了?和你開玩笑呢?走吧,別磨蹭了,反正我也沒打算回去。”
安寧嘴裡一邊說著一邊扶著詩子齊向前面的賓館走去。
很不巧的是,當安寧和詩子齊來到賓館時就只剩下一間房了。
“住嗎?”服務員看向安寧和詩子齊。
安寧的眼睛看著詩子齊,抿著嘴巴不說話。
詩子齊這下為難了,有些尷尬,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服務員的話。
好像這個時候住與不住都不合適。
“開吧!”終於安寧開了口,手撐在服務檯上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拿出兩人的身分證作了登記,然後收下押金給安寧一張房卡。安寧什麼也沒說。接過房卡扶著詩子齊向電梯走去。
詩子齊的臉微微有些發燒,目光有些不敢看向安寧。
“行了,別彆扭了,就你現在這個身板,屬於有心力而不足的情況,我都不擔心,你還擔心什麼。”安寧呵呵地笑著,滿臉的不在乎,手心卻微微出了汗。
詩子齊一下子被安寧的話給逗笑了,剛剛的尷尬瞬間即逝,伸手揉了揉安寧的頭髮,嘴裡發出一聲感嘆,“你啊!”
安寧抿著嘴笑,電梯這時來了,她扶著詩子齊走進電梯按了一個數字,電梯門緩緩關上了,安寧的視線又落在詩子齊的身上,打趣地說道:“詩子齊,雖然你現在受傷有心而力不足,難道你就不怕我獸心大發把你撲到了?”
“咳咳!”安寧的話成功地再次讓詩子齊猛烈地咳嗽起來。
安寧大笑,“詩子齊,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是一個處。”
詩子齊的臉越發紅了,對於安寧的話不知如何回答。
安寧笑得更厲害了。
進入房間以後安寧讓詩子齊趴在床上,掀開他的後背開始為他檢查後背。
傷得不是很嚴重,有幾道血痕,塗上一點藥也就沒事了,但是安寧怕詩子齊傷到內臟,於是用手開始在詩子齊的後背上輕輕地壓下,不住地問道:“這個地方疼麼?這個地方疼麼?”
詩子齊趴在床上不由得笑了,“你不用按了,我自己本身就是一名醫生,沒傷及內腑。”
安寧也笑了,手底下的動作也停止了,她也真弄糊塗了,怎麼都就忘了詩子齊是醫生這茬兒呢?
詩子齊從床上起身把衣服穿好,坐著床上看著安寧,微眯著眼睛看著安寧,說道:“安寧,累了一天了,你好好休息去吧!”
“那你呢?”安寧挑了挑眉毛看著詩子齊。
“我現在還不困。”詩子齊笑了笑,目光落在房間那唯一一張的大床以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一張床,兩個不算熟愁的男女,怎麼睡呢?
詩子齊是個男人,絕對不可能讓安寧睡地板,床,只能由安寧來睡,他窩在沙發上湊和一夜也就行了。
安寧笑了出來,“詩子齊,真懷疑你是不是從國外回來的?不就是一張床嗎?難得倒我們?我們都上去床吧!井水不犯河水,誰也礙不著誰,我都這麼放心你了,怎麼,你難道還真的怕我半夜起來把你撲到?”
安寧說完打了一個呵欠,把腳上的鞋子踢掉了,然後爬上床上在一側躺下,她手拍了拍另一側,說道:“睡吧!別浪費時間了。”
被安寧這麼一說,詩子齊倒覺得有些事情是自己想多了,搖搖頭輕笑,脫掉鞋子穿著衣服躺在另一側,離安寧遠遠的,中間露出一大塊的地方。
安寧笑了笑,沒說話,閉上眼睛,身體一側,背對著詩子齊,在詩子齊看不見的地方,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
但是,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很不平靜的夜晚。
凌晨三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