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進行開展掃黃行動,這個賓館理所當然的成為其中之一。
安寧睡得正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接著幾名警察衝了進來,其中有人對著床上就是一頓猛拍。
安寧和詩子齊一下子被驚醒了,雙雙坐了起來,茫然看著屋裡突然多出來的人,瞬間兩個都有些不知所措。
“警察,查房。把你們的身份證和結婚證都拿出來。”其中一名警察冷著一張臉厲聲對安寧和詩子齊說道。
“我們不是夫妻,沒有結婚證。”安寧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回答。
“沒有結婚證就跟我們回去一趟。”警察的眼裡露出一絲鄙夷。
“去哪兒?”安寧有些迷糊。
“警局。”警察不耐煩地對安寧說道。
“為什麼要去警局?我們是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去警局?”安寧一下子不樂意了,眼前這些人的眼睛都是瞎了的話,沒看到他們穿戴整齊的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做麼?
“有什麼問題等到警局再說,請不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我們一定會按照妨礙執行公務罪來處理。”警察的臉有些難看,現在的女孩子們越來越不自重了,都睡在一個房間躺在同一個床上,居然還說什麼也沒有做。不過警察的心裡也有疑惑,兩個人的衣服都穿在身上,看起來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但是這並不是警察管理的範圍之類的,現在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把人帶警察局,有什麼問題回警察局錄了口供再說。
安寧不服氣,正欲開口說話,肩膀上落入一個溫暖的大手,安寧扭過頭看去,詩子齊對著安寧輕輕地搖頭,“別說話了,把鞋子穿上跟他們走一趟,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奇蹟般地安寧突然間心安了起來,向詩子齊點點頭,掀開被子穿上鞋子下了床,接著來到另一側把鞋子提起,準備為詩子齊穿鞋子。
“我自己會來。”詩子齊笑著拒絕了,對著安安笑了笑,彎腰把鞋子穿好,與安寧一起跟在警察的後面向外面走去。
賓館外站了很多人,警車閃著警燈不住地發出嗚嗚的聲音,人被分成了兩組,一組男人,一組女,全部上了警車被帶走了。
安寧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以這種方式進警察局,心裡狠狠地憋了一股火,一進入警察局就發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裡面鬧了起來。
警察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猖狂的人,進了警察局還這麼張狂,於是二話不說,直接把安寧給關到一間屋子裡晾了起來。
任憑安寧怎麼撒潑怎麼鬧,就是對之置之不理。
美其名曰,冷處理。
安寧氣狠了,把房間裡的東西砸了一個稀巴爛,對著門就始踹,嘴裡不住地叫道:“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憑什麼把我們抓起來?你們混蛋,快放我出去。”
安寧覺得倍感冤枉,她和詩子齊什麼都沒有做,憑什麼要受這種侮辱?她倒是無所謂,詩子齊可是一名醫生,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會用怎麼樣的目光看待他?一想到這裡,安寧心裡就倍覺得難受。
詩子齊非常配合警方的合作。把他和安寧的關係都向警察講了一遍。警察錄了口供,發現沒什麼問題,再加上當時兩人確實是穿著衣服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有做,便讓詩子齊通知家長來領他們回去。
詩子齊犯了難了。
要是讓吳芳知道了那豈不是要鬧翻天?還有安寧的家長,那豈不是要把安寧給活活打死?
他是一個男人怎麼說都可以,但是安寧一個女孩子,這要是傳出去,這輩子算是毀了。
怎麼辦呢?詩子齊前思後想,手裡捏著電話遲遲無法撥出去,錄口供的警察等著有些不耐煩了,“我們的事情還很多,你趕緊打電話讓人領你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