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隔開在兩個世界的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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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青娘涼涼笑起來。她的唇,唇角線條清晰,上唇比下唇略微要薄,好看而倔強。
都說這樣的女人骨子裡薄情,不怪她執意不肯將他們認下:“我走不了了的,我如今成了廢人……我的毒癮又要開始發作,煙啊……一會兒又要有人送煙進來了……如今眼睛全瞎,你們若是再不走,我可不知要把你們藏在哪裡……啊,”
手臂卻被大力一拽,綿軟的胸//|乳壓上一道寬闊的背,痛得她再是說不出話來。
“別說了!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馬車已在外頭備好,走了……從此,就再不回來。”知她怕連累他們,何唯不再多言,書生文弱的身體俯下來,將她軟趴趴的身子往背上一覆,扶著老夫人便要往小房外跑。
“叮——”一柄利劍卻將將頂近喉間。
“啊呀~~想不到我何家原藏了兩個諸葛之後。卻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確走不了了……來呀~”何慶岔著雙腿跨進屋來,肥膩的手掌朝身後招了招。
幾名侍衛聞聲上前,幾下搏鬥便從何唯身上拖下昏沉的青娘。一個低矮鐵籠子運進來,左右兩人拽著青孃的手便要將她往籠子裡拖去。
“鎖了她,高高掛起來~~老子要讓那姓鍛的親眼看盡他的孃親、他的阿姊,還有他的女人被如何玩弄,呵呵哈~~!”
“混賬!她是你親親的閨女!不許你動我的歡歡——”何夫人飛撲上前,那樣瘦成皮兒的身體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不要命地一撞,竟將何慶碩胖的身體將將撞了個趔趄。
何慶好不嫌惡,直覺被這瘋女人玷汙了一般,厭惡踹了她一腳,生生將她踹出去兩丈遠:“賤人,也不看看她長得什麼模樣……你的女兒早死了,莫要再來同我糾纏,小心我將你也扔進水裡化成湯—,”
才罵著,忽然將將住了口,一柄鋒利匕首架在了他肥厚的脖子上。
“……混賬!再動,我就殺了你——”何夫人摔得腦袋磕在一壁石頭上,後腦淌下來一片的血紅。難得她將死之人竟也有這樣的力氣,細瘦手臂緊緊纏住何慶滾圓的身子,舉著匕首衝何唯嘶聲大喊道:“阿唯,趕緊帶歡歡走,不要管我……噗——”
乾癟的肚子被身後的侍衛蠻力踹了一腳,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將而出。
噴得何唯名貴細料上一片兒奪目的紅,刀鋒劃過那他粗肥的脖子,疼到他頓時軟了骨頭:“住手——,不、不要動她,放、放他們過去——”
“夫人……姨母大人——”何唯咬著牙,眼裡泛開了溼。清秀的書生渾身顫抖得像個篩子,只恨諸葛家不懂武功,不能同時搭救兩個至親的人。
那廂何夫人還在催,一身的血。若然再不走,她都要被踢死了,當下再不猶豫,揹著青娘就要往門外跑。
卻哪兒有這麼容易,兩隊侍衛從網罩邊紛湧過來,堂堂翰林墨客如何敵得過一群莽夫?
玄天一襲明黃刺繡龍袍從階上悠悠邁下,澀啞低沉的嗓音裡滿是得意:“呵呵~~朕的極樂廳今日很是熱鬧啊~~可惜,都走不了了,一個都走不了……搶了我阿紫的人,我可不容你們繼續活~~來人哪,快將朕的寶貝扶回去,晚上朕可要定了她。”
也不顧一旁何太尉的嘶聲求救,擅長撫/弄風情的白長手指透過女人寬鬆紅衣,徑自探進去,徐徐往下揉捏她那朵妖嬈的紅花:“聽說這朵花兒好生風情,這世間只這一朵呢,鍛愛卿真真懂得享受啊~~呵呵哈”
“奸人!我做了鬼都不放過你……”那骯髒的逗弄,嘔得青娘渾身劇烈痛癢起來,每日一發作的毒癮毫無預兆的將將襲來,仿若無數毒蛇蟲蟻附著在體表,又吸又啄又纏裹,痛得連牙關都在打顫。即便是何唯將她背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