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呢。
言談間,曦兒敲門進來,見我還躺在被窩,勾勾嘴角“小姐,你最近怎麼也像啾啾一樣貪睡呢”
再轉頭,一片的小七已經隱身消失在了暗處,微微動了動身子,慵懶地坐靠在床邊“興許是剛上船還不適應,夜筠呢?沒和你一起?”
曦兒忙著緩水壺中的熱水的手停了停“夜姑娘和蕭公子一早就消失了,如今還沒回來,我在船上到處看,也沒見著他們二人”
聞言我不禁心底一沉,這些莫不是又是雲楚搞的鬼,便急急起身,手忙腳亂地穿了衣服,想要去找師兄,聽得門外一陣打鬥的聲音。
刀劍碰撞分外激烈,打鬥間隙,還有粗大漢,豪邁粗獷的聲音“你這人耍賴,怎麼轉找人痛楚打”
因著打鬥聲離著越來越近,未免波及到,我也沒法子開門,便小心開了窗子,透過縫隙往外面看去。
眼前,蕭玄繃著臉正正襟立於粗大漢對面,好似對粗大漢的那些不滿全然不在意。
蕭玄手中長劍閃爍著微微寒光,果不其然大粗漢手裡拿也是閃閃發亮的雙刀,即便是在這霧氣瀰漫的穿上,兩人彼此顯現的氣息卻不想上下。
細雨紛飛,落在長廊的地板上,木色地板浸成了深色,霧氣隨著風兒帶起他們的髮絲,眨眼間,刀光劍影在眼前閃爍,大漢的刀飛出手掌心,在空中飛向蕭玄,蕭玄輕步上前,手握長劍,微微留轉,長刀在蕭玄頭頂轉了個圈,又回到了大漢的手掌裡。
此時蕭玄跳退飛進,劍氣如洪,長劍一處必定血花四濺,子啊搖擺不定的穿上,蕭玄的長劍穩穩地刺在了大漢的右臂,他剛剛收回手的刀子又因疼痛丟再了地上。
血飛濺在了地板和圍欄上,雖然是見血了終極也不是什麼致命傷,血也流的並不多,粗大漢快速在自己手臂周圍點穴道止血,抬頭對蕭玄厲聲道“不玩了,老子都打累了”
蕭玄寒著臉,冷冷看向大粗漢,收了手上的長劍“既然你是來護著你主子的,我的要求也不要多,那你自己就盡力護好他,否則若他再做出今日之事,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受傷或者其他”
粗大漢眼底如劍芒掃過“那還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蕭玄收了劍柄抵在地上,側身半眯著眼,淡淡道“我有沒有這本事,你沒資格知道”
粗大漢一時被蕭玄的話,激得語塞,憤恨地撂了個‘哼’便收了雙刀別在腰間,氣狠狠地離去了。
蕭玄隨意提著劍,雙臂環於胸前,渾身上下都透著對粗大漢的不削,衣角被雨水浸溼了一片,眼角撇過我“沒事了,出來吧”
我尷尬地開了窗子,發現此處出不去,便又笑笑關了窗子,提著裙子走出門“你們為何打架?”
聞言蕭玄本是微揚起的頭一頓,眼眸裡似有些疑惑“這是打架?”
我掃過地上依舊清晰的血跡,嘴角撇撇,這麼拼命應該也不能算是打架這麼簡單,便呵呵地對他笑了笑“那你們為何這麼拼命?”
蕭玄眼角端倪著我,似也不再計較我到底所說何意“雲楚,騙了我和夜筠…幸得他沒來得及對你做什麼”
這事聽著新鮮,蕭玄和夜筠雖在大梁算不得數一數二的人物,但對於殺手而言,他們也算是有了不少年的經歷,怎麼能就這麼輕易被人騙了,還騙了這麼久,不過蕭玄話裡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雲楚大致是為了和我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把蕭玄和夜筠支開了,這樣他才有機會和我單獨談條件。
為生其他事端,我並沒再多言,關於和雲楚的交易,自然也不能讓他們知曉。
此時師兄徐徐從一側朝我這走來,面上陰沉地有些嚇人,我輕輕唸叨“不會師兄也被騙了吧,這雲公子倒是有些手段了,竟然能連師兄都騙過了”
蕭玄欲想再說些什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