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趙大爺,說說你的所謂條件好不好?”
“我有各種不同的口味,不同的嗜好,在南都是頗有名氣的。頂尖的、怪異的、特殊的、新鮮的……尤其新鮮最為重,要,我年登花甲,依然無病無痛龍馬精神,就是養生有道不接近不新鮮的。”
“處女?”勞老七湊過在他耳畔笑問。
“不錯。”’
“最好頂尖特殊兼有?”
“那更妙。”
“也許我們可以張羅。”
“真的?”
“包君滿意。”
“那就說定了?”
“還得找人商量。”
“呵呵!沒有甚麼好商量的,有錢可使鬼推磨,錢可通神,錢甚至可以塞菩薩的嘴。”他解下藏在腰中的腰袋,也稱褡褳,在茶几上慢慢推出裡面的寶貝。
活閻婆、勞老七、中年女人,甚至兩個雛妓,都圍過來看他掇弄這些寶貝。
成卷的,是南京寶泉局的官匯票,與各錢莊的莊匯票,面額自一百兩至千兩,足有二十張以上。
扁形的所謂金葉子,十兩一片約有二十片左右。
引人注目的,是兩卷鹽引,都是不曾截角的有效鹽引。是兩淮都轉運鹽使淮安分司,所發的正鹽引(隨貨提單)小引(二百斤一引),數額自一百引至一千引共十二張。
論價值,真值好幾千兩銀子。
引離貨便以私鹽論,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私鹽販子有了這種真鹽引,就可以化私鹽為公鹽了。
事實上鹽引本身是先繳款與鹽同領的,所以引本身就值這麼多錢,問題是引與鹽必須在一起運輸至各第,有鹽無引那就死定了。
巡緝營的走狗,就憑這種沒收的鹽引,公然販賣私鹽發財的,來源大半是謀殺了正當的鹽商,吞沒了鹽。
更利用隨貨的鹽引,與鹽場的官吏上下其手,大量另運私鹽公然運至各地販賣給當地的鹽商。
殺頭的生意有人做,利之所趨,殺頭小事一件。
事實上目下鹽政大壞,天下混亂,未到地頭不曾截角報廢的鹽引,就有不怕死的人私行交易,幾近明日張膽地步。
鹽政總理鄢狗官本身。每年就在私發鹽引上,賺進百萬銀子以上,一半作為賄賂嚴嵩父子的贓金,兩大奸平分利益,大家上下其手大發橫財。
巡緝營的人也大發橫財,那些小頭頭身上,多多少少也擁有三五張大小面額鹽引,來源必定沾有濃濃的血腥。
趙東主走私各種物質,鹽也是其中之一。
在南都南面的江寧鎮,設有正式的小棧號。暗中的根據地,卻設在大勝關,擁有走私的船隻二十艘以上,明裡他卻是小有名氣的正當棧號東主。
在臨淮如想查證他的身分,真不是易事。
但他身上所攜帶的鉅額金銀,皆足以代表他的身分了,沒有查證的必要,風月場中的牛鬼蛇神,眼中只認識金銀,那有查證身分的胃口?
就憑他身上的二十片金葉子,二百兩黃金可兌換一千兩白銀。
“夠了吧?”他將金葉子全部推到活閻婆面前,“呵呵!舔舔看,看是不是真金?那可是南都盛源錢莊鑄發的,你可以查驗鑄印鈴記。”
“你是說真的?”活閻婆欣然問。
“當然,但我有權要求相等的價碼?”
“一句話。”活閻婆將二十片金葉子向勞老七一推,揮手示意帶走:“我保證你得償所值。小蘭小桂,把趙爺領到繡樓歇息,天黑後在豔芳閣開筵。”
柳思似乎有點昏昏沉沉,但仍能支援。
“老爺,我們扶你。”兩個小維妓左右夾住了他。
“我很好,我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