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我還沒報名。」觀月聳聳肩,「怎麼?你也想報這個?」
「不,只是有點意外你會選擇這個,我原來以為你會選擇更激烈的比賽,例如…」龍雅抬著頭看觀月,這個身高差有點新鮮,雖然脖子很累,不過感覺還不錯,就像……
「例如什麼?」
「例如…洛杉磯老年人網球大賽啊什麼的。」說這話時的龍雅一本正經,內心的小人卻在捶地狂笑。
觀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龍雅已經跑出了他的視線。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觀月笑了一下,然後轉身走回房間。他就不信,越前龍雅能躲他一輩子。
跑出客廳的龍雅站在院子裡,揉了揉痠疼的脖頸,作死地繼續抬頭,只不過這次他看的是天空,和月亮。
秋天了啊。他嘆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中有關於比賽的部分都為私設,沒有依據。
公開賽就是龍馬四連冠的那個比賽,這是第一年。
選拔賽的話,我不會多寫,下章再寫寫估計就沒了。
這麼久沒更真是抱歉,一是沒梗,二是最近看小說中毒了。
我想要評論啊啊啊啊啊啊
年齡的話我是以初一十三歲為標準的,這個時間段龍馬九歲,觀月十一歲,龍雅十三歲這樣。
其他暫時沒有需要補充的了。
2016
第14章 墜落
顫抖。
戰慄。
冰涼。
隆冬。
地理位置的優越讓洛杉磯的冬天顯得不那麼冰冷,地中海氣候冬季溫和多雨的特點在這裡被展示的淋漓盡致,觀月初站在街頭,背著網球包,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從初秋到隆冬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零零散散也就那麼幾個月,之間發生了些不大不小的事,說出來連讓人當做飯後談資的本錢都沒有。
無非就是龍馬那傢伙順順利利地進入了決賽,龍雅的行蹤飄忽不定,還有他,觀月初又打殘了幾個人,僅此而已。
隨著觀月初的暴力網球技術的成長,帶給對手的傷害也就越大,比起純粹的生理暴力來說,他的網球給予他人是心理上的恐懼。打了幾場比賽,他的對手無一沒有進入療養院之類的心理治療機構,好不容易走出陰影的,也發誓不再觸碰網球。
「死神」。
這是媒體賦予他的新外號,也有很多種其他像什麼「天才終結者」啊什麼的,說誇張也不是誇張,說不誇張又感覺很詭異。至於觀月本人,他只認同了那個叫「死神」的稱號,其他的,很抱歉那種東西完全不符合他的美學。
然後就走到了現在。
所謂的最後幾戰。
觀月微微偏頭,看到龍馬右手提著兩罐ponta走過來,背上也背著網球包,「喂,觀月,要喝哪個?」
「不都一樣嗎,隨便哪個都可以。」觀月說完後極其順手地接到了龍馬直接拋過來的ponta,不著痕跡的皺眉,無論是什麼時候他都不能理解龍馬對這東西的狂熱。
「嘖,你還真是愛喝這種東西啊,怪不得越長越矮。」觀月開口嘲笑道,已經十二歲的觀月已經開始抽條拔高,雖然還沒有追上龍雅,但比起龍馬真是高了不少。
「不喝算了。」越前龍馬伸手就要抽出觀月手中的罐子,可惜被觀月躲開。
「嗯哼哼哼,你不是惱羞成怒了吧?」觀月的手指捲起頭髮,另一隻手拿著已經開啟的ponta,挑眉,笑,笑容裡滿滿的惡劣。
臉上已經出現了薄薄的紅色的男孩壓低了帽子,不自在的轉頭,下意識的不去看面前的少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