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從資料來說,柳和觀月是兩條路子,觀月眼尖,更偏向於當場的發現,柳的資料是需要時間積累的,所以沒有誰強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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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催更的小天使,雖然我沒能及時更新……
2016
第22章 畫畫
「沒有。」
觀月僵直著脊背,硬邦邦的回答。
實際上是有的,雖然只是一點,但的確是那種他曾經看到南次郎比賽的感覺。心臟砰砰砰的跳動,彷彿下一秒就會衝出他的胸膛,臉頰發紅,眼神泛著光——那種眼前之物即使整個世界的感覺,真是夠了。
明明已經決定放棄,卻還是忍不住去看,是他犯賤。觀月有些惱怒,怎麼幸村就不能像柳和不二一樣,尊重他所做出的決定呢?這跟他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嗎?
「讓你有這樣的困擾,那還真是抱歉了,」幸村精市依舊是那副笑容,語氣沒有一點歉意:「我只是不想一個有天分的網球選手,因為什麼奇怪的原因放棄了網球罷了。」
「你什麼都不知道。」觀月被「奇怪」這個形容激怒,原本壓抑下去的紅色再次襲上臉頰,冷笑。他就不明白了,憑什麼這些什麼都沒經歷過的人要在他面前指手畫腳,憑什麼幸村精市一句話就可以否定他觀月所做出的決定?
——噁心透頂。
觀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全世界的惡意都向他襲來,沒有吞噬、沒有包裹,只是籠罩在他的周圍,像空氣一樣,不靠近,卻又無處不在。在幸村說完話的時候,這些東西瞬間炸了起來,反而像保護膜,保護著他不受外界侵害,與此相對的,是他脫口而出的尖銳話語。
「呵,您以為全世界就您溫柔善良美好到人神共憤是吧,抱歉了我會自己解決好自己的事情,不勞您費心,謝謝。」
這話說得想當誅心,「抱歉」和「謝謝」合在一起的句子總是充滿了疏離的意味,更何況這次明顯是在明嘲暗諷。幸村精市這副似乎是想要拯救他的樣子在他看來真的是聖母至極,這裡的「聖母」自然取了貶義的含義。
就是這副救世主的面孔,在人死後露出了猙獰的表情,無論是那時的希爾,還是現在的幸村,觀月對此深信不疑,並不屑一顧。
「觀月。」幸村的聲音還是柔柔的,完全沒被他剛才的話影響到。
「啊?什麼事?」面對褪去了美好外皮的幸村,觀月只想逃,又心虛,又不耐煩,他只能也作出一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來。
「還記得那個賭嗎?」
「怎麼,你想毀約?」
——「不,正好相反,」
「我增加賭注。」
幸村笑得高深莫測,觀月看著,無比痛恨,卻只能裝作風淡雲輕,體力不夠躺在球場上休息的柳也走了過來,上下左右打量了他們兩個不知道幾圈,似乎在疑惑他們之間的詭異氣氛。
但是柳不會先開口的,幸村剛說完,更是期待著他的回答,觀月抬起頭,那雙眼角還透著青澀的眼就撞入了對面同齡的男生眼裡,「什麼賭注?」
「以網球開始,自然也要以網球結束。」幸村把一直提在手裡的球拍往球袋裡面塞,也錯開了觀月故意撞上來的眼眸,語氣一如往昔的堅定不移,「如果我輸了,我陪你,不再碰網球。」
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觀月初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幸村從來不是一個愛撒謊的人,那麼這句話他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但他最想知道的,到底幸村有多大勝算,才敢把網球賭上去。看起來這個賭約很公平,一方打網球一方不打網球,但誰都知道,打不打網球只是觀月自己的心理問題,但如果幸村不再打網球,可能損失的就是球壇上一顆閃閃發亮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