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已經有一位『帝王』了,而我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聖魯道夫很適合我。」適合我這個將一切推倒再來的人。觀月言盡於此。
「我是手冢國光,請多指教。」手冢嚴謹得像個老頭子,連自我接受都一絲不苟,透露著幾絲長者的威嚴。
他是個很冷的人,但又似乎冷的不那麼純粹。
觀月沖手冢笑了笑,他有預感,在同齡人中,除了幸村,這個人應該無人能敵,「請多指教。」
「你們兩個再自我介紹下去,我們就要錯過午飯了。」幸村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就是想說話,如此尖酸刻薄,就算披上他一貫的溫柔外衣,也不改嫉妒本質。
是,他在嫉妒。
觀月偏過頭看他一眼,搞不明白他現在在想什麼,但也沒有糾結於這個的意思,筆記本和筆已經被放回包裡,他一身輕鬆,「走吧。」
人行道太窄,出公園後就變成他和幸村並肩走在前面,剛打完比賽的兩人走在後面的奇特隊形。前面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在一起,後面的默默聽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幸村提前訂好的壽司店。
環境很不錯,幸村百分之八十已經料到他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而以他的性格決不會拋下能獲取資料的好時機選擇比賽完迅速離去——他訂的是四人座位,這一點在進門的一瞬間就得到印證。
「歡迎光臨,請問您幾位?」
進門前幸村快走幾步到所有人前面掀起門簾拉開玻璃門,並未後面的人省去再掀門簾的功夫,他轉過頭沖店員笑一下:「我們四個人,今天早上訂的位置。」
「幸村先生是吧,請到二樓來。」
其實店內的空間並不大,上下兩層,各七八張桌子,都能看到師傅做壽司的每個動作。店員無論男女,都穿著潔白的制服,戴著廚師帽,想必是為了維持店的乾淨整潔。
最起碼他看著很舒服,但是為了避免眼前人的過度驕傲,在手冢和真田相繼發出對壽司的讚嘆之後,他不鹹不淡地來了句:「還行吧。」
可看你的樣子,是很滿意的呀。幸村笑眯眯的,這次不準備揭穿觀月貌似高冷的假面。炸毛什麼的,他自己看就好,其他人想都別想。
「觀月…君?」
哇哦,真是稀客。
觀月坐在靠邊的一側,任何人進入店內後,只要將視線上移一點,就能看到他。
「阿初,不介紹一下嗎?」
對於來人,他其實是認識的,只不過,他想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
「不二?」手冢皺眉,「你不是沒有參加比賽嗎?」
「手冢也和觀月君認識嗎?」來人——不二週助後面跟著一個小尾巴,個子不高,眼神兇惡,「我的確沒有參加比賽,可是裕太想來試試。」
手冢國光心裡苦。
「觀月前輩好。」雖然外表很兇惡,但是裕太是個好孩子,他在一層向二樓的問好。
觀月對不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想上前招惹,看他那副笑臉面具被打破的樣子,又在恐懼,害怕會得到超出他想像的後果,所以他一直在踟躕。
「不二桑,好久不見,裕太君也是。」最後他冷淡地沖人點了點頭,然後向幸村介紹道:「這是不二週助和不二裕太,我剛回到日本時,在他們家借住了一晚。」
不二週助是個勁敵。雖然觀月的眼神只恍惚了幾秒,也足夠幸村對不二提高警惕,這個人對觀月初來說是不同的,是非常特殊的存在,觀月當面表現得越冷淡,代表這個人對他的影響越深。
他還沒有辦法將一切掩於心底,那自然只能透過控制自我達到目的。
「裕太君你好。」不二週助是個弟控,手冢在今天正式見到裕太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