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散開之後,琥珀色的圓位於中央,色澤柔和又明亮。
——像極了某個人的眼睛。
他騰然清醒。
觀月坐起身,床頭的日曆剛劃過前一天是金曜日,鬧鐘的分針安靜地劃過八,時針在五靠近六的位置停置。
是週末。
還是清晨。
他開啟床頭燈。
窗外的天還沒大亮,太陽也還沒升起,曖昧地停在地平線的上方一點,剛冒出個頭。微暗的天色透過緊緊拉住的窗簾,投在距離床還有一米多的地板上,反射回來,再映入人的眼裡。
觀月穿著睡衣睡褲,還沒套上襪子,赤足走下床拉開窗簾。床頭燈還是得開著,不過屋子裡已經亮了幾分。他泡了紅茶,放在床頭櫃上。
他很少這麼早起,但一起床就不會再睡回籠覺,觀月得每時每刻都保持良好的作息,才能把之前缺的那些都補回來。
距離上次越前龍雅來聖魯道夫,已經過去一個多月,時間久到幸村再次在車站暈倒,被路人送到醫院都是之前的事。
十二月初幸村家裡強烈要求幸村住院檢查,結果很不好,格林-巴利綜合徵,即使接受手術、手術成功,幸村也有很大機率不能再走上球場。
去檢查的那天觀月沒能趕過去,檢查結果是佳奈偷偷打電話告訴他的,想也知道這對一個熱愛網球並且對勝利有著強烈渴望的人是多大的打擊,而幸村絕對不想讓他知道這個訊息,更不願意讓他因為這件事對他心軟。
這期間他去了幾次醫院,都沒能見到人,幸村不是去做複查,就是不在病房,某種意願表達得相當明顯,兩人維持著這個頻率錯過彼此,說不清是抱有遺憾還是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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