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他的距離。
這種時候他不知道該如何和立海大的人交流,也不會去和他們交流,乾脆跟到不能再跟的地方再說,算是無法付之於口的安慰吧,他也只能做到這樣了。
立海大沒有慶祝自己錯失冠軍的想法,原先訂好的聚餐現在顯得尤為可笑,在所有人都沒有這個心情的情況下,幸村還是決定不取消之前的計劃。
「我們去好好吃一頓吧!好歹也是最後的比賽了,要是有人聽到我們拿了亞軍都不準備慶祝——會很不開心吧?」幸村精市顯然意有所指,而某人也沒想著再繼續藏下去。
於是這幫子人就看到從他們剛剛路過的拐角忽然冒出一個黑色捲髮的頭,身形纖瘦,他們再眼熟不過。
觀月初走到他們面前,面對幸村的話他自然不可能什麼都回,他挑挑眉,指尖和額前落下的幾縷髮絲糾纏:「幸村君大可不必,畢竟我們聖魯道夫可不是讓人生生從神壇上拉下來的——說到底,把自己擺到那麼高位置的不是你們立海大自己嗎?」
所以摔下來才格外的疼。
觀月深知自己本不該說這些,但他實在已經對這些自視甚高,又無法真正意義上做到碾壓的立海大球員失去耐心,明明一個多月前也輸過一回,現在卻又擺出這副樣子來。
比賽這回事本就有輸有贏,贏固然愉悅,輸也不是一無是處,就像越前在場上和幸村說的那樣,他們已經被勝利矇蔽雙眼,把當初剛學網球時的快樂丟到一邊。
或者說,打了這麼多年的網球以後,贏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目中的新的標準。
看到眼前這群孩子默不作聲,觀月又開始於心不忍,但嘴上又不肯服軟:「擺出這樣的表情是給我看嗎?既然有這個時間,怎麼不去想一下為什麼一個月過去你們還是輸給了青學?這次可沒有其他理由可以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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