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君子游的下落。
縉王聽著貼身護衛沈祠來稟,說那破書的作者就在姑蘇,盯著封皮上那工工整整的「君子游」三字,冷笑著把書頁撕得粉碎,丟進炭火盆燒成了灰,吹著口哨召來愛寵,咬牙切齒道:「那就出趟遠門,會會這位『君子』。」
於是左臂立著只鷹隼的縉王,就對上了肩頭趴著只黑貓的先生。
同是愛寵,一個神采奕奕,一個半死不活。
一個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毛,一個黑不溜秋,也沒有一絲雜毛。
再看其主子,絳衣黑袍還繡著條張牙舞爪的盤龍,君子游這一數,糟糕,四爪蟒袍,左佩寶劍,右掛香囊,非富即貴。
反觀自己這一身布衣,他配嗎?他不配。
要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得從半炷香以前說起。
君子游這廂還在自傢俬塾裡教孩子們讀書習字,忽聽屋外喧嚷,出門一看,浩浩蕩蕩的隨從隊伍就停在門前,為首的馬車窗內伸出一隻修如梅骨的手,指間夾著煙杆,從竹簾內溢位了若隱若現的白霧。
君子游腦子靈光的很,見這陣勢什麼都懂了,猜出對方就是現在最想弄死自己的那位,趕緊把人招呼進門,坐在最貴的那把……木頭板凳上,開始避重就輕胡言亂語。
「王爺,您什麼都不用說,在下甚虛子,自小道觀裡長大,精通風水玄學,您大老遠跑來找我是為了啥啊?要是選陰宅,您可算是找對了人,只要您一句話,錢到位了,在下立刻走遍天南海北,上天下海,掘地三尺也給您找塊風水寶地出來,您看怎麼樣?」
沈祠在一旁聽著這話,冷汗都流下來了,看著自家王爺臉色越來越差,心道這位先生還真是不知死活,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有心情說些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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