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最大的是包易,到與他肆無忌憚的性格很像,「那幾個衣冠,平時在眾人眼裡是什麼才子勛貴,這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就露出真面目來了,小爺現在就去再會會他們。」
「對,把他們的馬餵點巴豆,看他們還哪裡有閒情逸緻作詩。」
「我看乾脆把馬偷了,讓他們哭爹喊孃的走回城裡。」
有人在旁邊出著搜主意,雖然沒有見到了,以上世的記憶,趙元喜也猜了個七七八八,包易為守的惡少們,頭是包易,可現在以自己的瞭解看來,到是他身邊的那個李習安更像個幕後的老大,其次是翰林院家的小兒子易少祖,才女易攬霜的嫡親弟弟,也難怪李習安上輩子會喜歡易攬霜,怕就是與易少祖接觸後見到了易攬霜,然後就喜歡上了。
至於另一個該是大理寺少卿的兒子聶思成。
從一品的兒子帶著成了孤兒的表弟,加上從四品和正四品兩家的兒子,組成了京城有名的惡少。
剛剛爭論的人正是易少祖和聶思成,爭論了半天都覺得自己的有理,這個時候就需要一個人來做裁斷,就找到了李習安的身上。
「習安,你說哪個主意好?」易少祖出身翰林院世家,說起話來也帶著通身的做派。
與聶思成比起來,思文了一些。
聶思成就看不上他這副樣子,不過此時確更想知道李習安會選擇哪個辦法,就是上面的包易也看向李習安,雖然沒有看到是什麼場面,可是站在影牆後面的趙元喜也能想像得到是什麼場面,忍不住嗤笑出聲,這裡離倒座房的還有段距離,可有些人耳朵就好,偏就聽到了這笑聲。
李習安囂張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對著格子視窗往外面喊道,「哪個小人在偷聽?」
他這麼一弄,把眾人的視線都引了過去。
趙元喜到也沒有扭扭捏捏的,直接從影壁後面走了出來,大紅色的褙子格外的顯眼,看到是她,幾個男的起鬨了一聲又坐回到椅子裡。
聶思成第一個不屑,「爺以為是誰,原來是那個花痴。」
「她不就是因為給莊啟源送情詩才被發配到莊子上的嗎?先前的大夫就是給她找的吧?那個莊啟源有什麼好的,不過就是做作幾首詩。」易少祖同是不屑。
包易一副大人樣子抬手往下一壓,示意兩人不要說這個,「娘們不就喜歡那些個小白臉。」
只有李習安坐在那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屋裡的下人再聽到他們的對話後都抽了抽嘴角。
房媽媽不喜歡聽他們議論自家的姑娘,可身份擺在這又不能開口,先前還挺熱心的關心幾個,現在也低頭不語了。
外面的趙元喜陰著臉走進來,「娘們喜歡小白臉,也比喜歡那些個背後謀算人的小人強。」
「你罵哪個是小人?」聶思成跳了起來。
趙元喜一挺胸膛,「小人罵誰呢?」
『噗嗤』
不知道誰沒忍住笑了一聲,隨後其他三人都轟笑出聲,聶思成臉乍青乍紅的指著趙元喜,半響才丟出兩個字,「惡女。」
直到這一刻,臉上一直沒有情緒變化的李習安,才勾了勾唇角,似在認同聶思成的話。
趙元喜原本對聶思成罵自己是惡女還不以為意,可是看到李習安的樣子,這火氣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下巴一揚,「惡女怎麼了?我是惡女也沒有被人打頭鼻青臉腫的,你瞪我做什麼?能耐朝打你的人發去啊。」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上面易少祖丟出一句。
趙元喜抽了抽嘴角,「是啊,我是女子,你們是小人,正好半斤八兩。」
易少祖接觸的女子都是閨中的姐妹,哪個這麼牙尖嘴利過,一時之間被趙元喜堵了一句,到不知道回什麼愣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