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山象雖然虎背熊腰的,可我見她卻不大靈活,難道她練就了什麼了不得的本事?」
譬如說什麼橫練功夫,或是音波功。
邵鵬羞紅了臉,「不是。」
「那……」
賈平安心中一動,想到了宮中那些內侍和宮女寂寞無聊,就尋了異性來一起過日子的事兒。這等行徑在以後叫做對食。
老邵莫不是對周山象有意思?
「老邵,可要兄弟教你幾招散手?」
邵鵬嘆道:「這不是身手好就能解決之事,她是偷襲,可恥!」
「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深處用腳踹。」賈平安含笑道:「老邵,我教你一招……」
「你說。」邵鵬的眼中精光四射,一心就想復仇。
賈平安低聲說了些,邵鵬不解,「這也能行?」
「我保證能行。」
賈平安昨日就是被高陽這麼推倒的,那時候……一言難盡吶!
邵鵬看著他,「小賈,咱對你如何?」
老邵對賈平安真是不錯。
「好!」
「那你可不能坑了咱啊!」
「我發誓!」
長腿妹子當初動輒出腿,他不照樣扛住了?沒有當時的苦,哪來今日的甜。
邵鵬心中有數,晚些到了地方,他徑直去尋了周山象。
「你要怎樣?」
周山象橫眉冷眼,作勢揮拳。
小賈說……要臉皮厚,撞上去。
好!
邵鵬就徑直撞了上去。
「你要作甚?」
周山象沒想到這一招,不禁心中一亂,然後揮拳。
可這一拳卻打的無力。
隨後她節節後退。
「哈哈哈哈!」
邵鵬不禁大笑。
小賈果然是對女人有研究,好兄弟!、
隨後邵鵬進去,見賈平安站在那裡,一臉惆悵之色,心中不禁暗樂。
「我這邊也準備了禮物,就等著好日子去那兩家說說,不過衛家為先,蘇家要受些委屈,你以後自己彌補。」
武媚把禮單放下,含笑道:「你孤苦一人,成親後便要趕緊多生孩子,也好讓賈氏延續下去。」
那我豈不是成了種(馬)?
但想到衛無雙和蘇荷,他覺得做馬也無所謂。
「人吶!」武媚突然目露回憶之色,惆悵的道:「當年阿耶去後,武氏對我們頗為無禮刻薄,否則……誰願意進宮?親族你說是好還是壞?好壞也罷,可缺不得。沒了親族,你便沒了根。」
阿姐怎麼想到了那些往事?
記得後世的記載,說楊氏和武媚母女在武士彠去後,被武士彠原配生的兩個兒子欺凌,隨後又去投奔伯父家,可幾個堂兄更是變本加厲……
說可憐,其實武媚不比賈平安好多少。
直至進宮成為才人,她依舊沒什麼起色。
也就是說,前三十年,武媚堪稱是被泡在苦水裡煎熬著。
「阿姐……」
武媚抬頭,見賈平安目露關切之色,就笑道:「我怎地就想到了這些。不過人過留痕,雁過留聲。為人子女的,總得要為父母尊長謀個榮光。」
小賈在,他的主意多啊……邵鵬嘆道:「武陽伯有所不知,昭儀想追贈故應國公,可朝中反對。」
故應國公就是武士彠,追贈……
長孫無忌等人要打壓武媚,那麼必然不會答應此事。
要想過關……
賈平安記得歷史上是過了,但用的是夾帶的方式。
難道現在依舊沒想到這個法子?
此刻說了,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