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洛陽該多好?」
蘇荷雙手托腮,鼓著腮幫子發愁。
「興許我能想個辦法。」
賈平安起身,準備去看看阿福。
「夫君可不興胡說,傳出去別人會笑話。」
衛無雙嗔道,還翻了個白眼。
我去,大媳婦的這個白眼翻得格外的嫵媚,賈平安心動了。
手剛摟上纖腰,衛無雙的臉緋紅,眸子裡水光閃爍……
「阿耶……」
擦!
失策了。
賈平安乾笑著回身。
賈昱在說夢話。
這個倒黴孩子!
賈平安也沒了興致,起身道:「此事我還真有辦法,弄不好今年就無需去洛陽了。」
衛無雙抿嘴一笑,蘇荷癟癟嘴,等賈平安出去後,笑道:「夫君是說來安慰咱們的。」
呵呵!
外面的賈平安聽到了,只是呵呵一笑。
他回身道:「為夫的本事你們還不知道,此事,為夫做了。」
馬丹!
衝動了吧?
賈平安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
室內,榻上兩個孩子正睡的四仰八叉的,呼吸平穩。兩個妻子跪坐在案幾後,案几上有帳冊,有圍棋……還有,美人如畫。
衝冠一怒……為紅顏吶!
做了!
「夫君。」
衛無雙追出來,想勸賈平安莫衝動,可賈平安早就溜了。
「哎!」
美人的嘆息幽幽,賈平安已經到了工部。
「閻尚書。」
閻立本正在作畫,賈平安在門外打招呼也沒能讓他停筆。
老閻最大的本事便是作畫,他凝神連畫了十餘筆,放下筆,抬頭淡淡道:「武陽公可是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尋你?
賈平安進來,看了一眼畫,閻立本卻隨手把畫紙收了起來,眼中帶著警惕之色。
這個賈平安來此作甚?想偷師學藝?是了,據聞新學裡並無書畫的學問,蒼白的……比牛乳還白。說道牛乳,閻立本就想到了許多……不禁舔舔嘴唇。
老閻摳門的讓人無語啊!
「閻尚書,今日我來,想問問三門峽那邊的事,若是可以,我這裡有個辦法能解決此事。」
賈平安已經想好了法子,就是需要調動一些資源。
疏通了三門峽,這個功勞有多大?
大的不得了。
你這個牛筆吹炸了!
閻立本看了他一眼,隨即把畫紙拿出來,提筆……
他無視了我?
賈平安本想噴幾句,可想想又有何必?人與人之間就不能有基本的信任嗎?
罷了。
他出了工部,隨即去了兵部。
「我要鐵匠,越多越好。」
任雅相看著他,覺得這廝怕不是抽了。
「你要鐵匠作甚?」
「破三門峽。」
嘶嘶……
這廝是喝多了吧?不過他若是要弄三門峽也是好事,至少老夫每日不必面臨著他的每日一假了。天可憐見,看看大唐六部,有哪個尚書有老夫可憐,每日一來,便有侍郎告假,而且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這道心堅固如鐵啊!
任雅相放下茶杯,起身過來,繞著賈平安走了兩圈,然後在他的身前問道:「你要如何弄?」
晚些,三十餘名鐵匠齊聚兵部。
「你等要做的便是打造工具。」
賈平安畫了幾種鑿子的形狀,又畫了鋼釺的形狀。但最大的問題就是硬度。
不夠硬,它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