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第一時間獲知了訊息。
「苦實是什麼玩意?」
「給郎君弄些來。」
晚些賈平安見到了。
「這特孃的不就是馬錢子嗎?」
這玩意兒劇毒,但也是一味藥材。
「蘇能難逃一死。」
狄仁傑沉聲道:「毒死一人,另一人還不知死活,要緊的是……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最近喝酒的人都少了許多。」
賈平安搖頭,「蘇能吃多了去下毒?」
「會不會是釀酒那家下的毒?」
「那家人已經被拿下了,都在喊冤。」
賈平安隨即去了後院。
蘇荷眼睛紅紅的在發呆。
兜兜也不敢招惹自家老孃了,很是乖巧的在邊上帶弟弟。
「夫君!」
見到賈平安進來,蘇荷精神一振,「可是尋到了大兄無辜的證據?」
你以為我是福爾摩斯?
賈平安搖頭,就在蘇荷失望時,他說道:「此事我斷定不是舅兄所為。」
蘇荷篤定的道:「定然是釀酒那家人幹的!」
「還得看。」
賈平安見她短短時間內就憔悴了許多,就說道:「那家人也沒有下毒的動機,而且若是要下毒,為何只在一壇酒水中?」
蘇荷吸吸鼻子,「興許是想矇混過關。」
「不可能!」賈平安雖然知曉殘忍,但還是要打斷她的妄想,「苦實乃是劇毒之物,下毒之人應當知曉會造成什麼後果。所以那人定然是做好了有人被毒死的準備……甚至是被毒死多人。」
後世不時能聽到有人喝自己泡的藥酒把自己毒死了。
「關鍵是動機。」
賈平安分析道:「任何人下毒都得有動機,被下毒那人定然是他的對頭才行。如今他們已經去查了。」
或是想無差別報復社會,但嫌疑人中並無這等人。
「大兄!」
蘇荷真的傷心了。
所謂不離去就不知道他的好,在絕望中才能覺察一個人對自己的重要。
「我去看看。」
賈平安讓衛無雙照看蘇荷,自己去了萬年縣。
「那罈子酒就在這。」
衛英帶著他去了一個房間裡,裡面一大罈子酒水。
賈平安看了一眼,問道:「是下了苦實還是粉末?」
「末最多。」
衛英覺得這事兒很難翻盤,「被毒死的黃舉家中也有些勢力,先前已經來了萬年縣,放話說若是誰敢枉法,哪怕是撞死在皇城前黃家也不肯善罷甘休。」
「這說的是萬年縣吧。」
賈平安的話讓衛英忍不住別過臉去。
「黃家說的就是你。」
「純屬臆測!」賈師傅很是義正辭嚴的道:「此事當秉公執法。」
我不會去走後門的!
衛英欣慰的道:「你果然是越發的穩重了。」
我何時不穩重?
「不過丈人好歹看顧些,別讓他在獄中受苦。」
衛英:「……」
王福疇也來了。
「此事老夫以為還是要早做打算。」
王福疇很誠懇,但主意很餿,「不行就去尋了皇后,懇請陛下赦免。」
都死了一個,你覺著我的臉有那麼大?
難怪此人沒法在宦途再進一步,就衝著這個主意……他不升官還能快活些。
但想到王勃的性子,賈平安就覺得老王家沒落不是沒有道理。
王福疇就是一個喜歡讀書的文人,這等人讓他去琢磨書本最好,做官是害人害己。
而王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