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賀蘭勤一掌便讓泱泱昏迷了過去,正要從後扶起之際,湯羽威急轉身影推開賀蘭勤,讓泱泱倒在了自己的懷中。
賀蘭勤踉蹌的白了湯羽威一眼,“你沒發現她頭很痛嗎?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照顧……”
“小姐!”,小桃和碧落也總算是一路追了回來,老遠便見著賀蘭勤劈了泱泱一掌,甚覺不平道,“你這莽夫,豈有你這般無禮的!”
賀蘭勤噎了一下,“嘿!你這小丫鬟,你們小姐可是……”
“快扶你們小姐回房!”,湯羽威想盡快解決這混亂的局面,泱泱不在或許更好!至於賀蘭勤的話他也得放在心上。
他瞧著碧落和小桃將泱泱扶走,這才放下心來。
回過頭來看向段芳雅,她也略微從悲痛中緩和了一些,如此情形,他便可就段家僕人一事細細問詢段芳雅。
“太子殿下、太子妃,咱們軍中有最得力的仵作,此刻正在查驗,想必等上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可查驗完,太子妃若是還擔心,可隨本將一同去議事主帳等訊息!”
“好!咱們就去主帳等訊息!”,太子妃心意已決,太子從旁也不好再勸阻,便跟著一同往主帳前去。
賀蘭勤本想隨機偷溜前去看泱泱,卻被湯羽威給盯住,“賀蘭勤,你也一起吧!”
“你們商討你們的,我去,會不會有些不便啊!”,賀蘭勤嚼著嘴裡的稻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不是不好奇,只是他有耗子這個包打聽在身邊,這點訊息他多少能猜到一些,還不如趁此機會前去照看泱泱更有用!
湯羽威直言,沒有心思繞彎子,“如果你想順利回到戎國的話?”,說完,余光中瞥了一眼佯裝在旁邊卸馬鞍的白一冰。
湯羽威都這般言語了,賀蘭勤也只有跟著前往,在此之前,就像剛剛在酒館樓頂對泱泱說的那般一樣,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主帳內主座兩旁的支架上點滿了蠟燭,照得帳內燈火通明。
映襯在每一張各懷心思的臉上,都顯得那麼的刻意,時間緩緩流過,杯盞中的茶水逐漸見底,查驗完的仵作終於被眾人給期盼了過來。
仵作跪地伏手道,“稟太子、太子妃殿下,湯將軍,五人身份先已核驗完畢。”
“速速說來!”,宇文錦懸著一顆心,他也多麼希望那些人不是真正的段家僕人,不想看到太子妃臉上那悲慼的表情。
“五人中三名男性、兩名女性。男性中一個年齡稍長,約莫四十歲上下,此人骨骼粗壯定是練家子,另外兩名男性約莫二十來歲,……”
仵作一一道來,只見段芳雅臉上的表情愈發悲傷起來,這查驗資訊無一不和她家中幾位僕人一一對上。
宇文錦雙手捧住她的一隻手,試圖安慰,卻也不能減輕她那略微抽搐的悲傷。
湯羽威隨即追問,“他們身上為何會起火?”
“小的查驗發現,這幾人頭部均有被敲擊凹陷的痕跡,因此神經受阻,一點也沒有求生的知覺!即便是身上被淋了煤油引燃起身也只如行屍走肉般胡亂奔走。”
“不要再說了。”,段芳雅抽噎了一句,眼神不敢多看他人一眼,而是看向宇文錦,“殿下,我太累了。”
“如此,那就……”
湯羽威沒等宇文錦說完,便道,“這幾人,是受了段太傅的指示一直暗中跟隨太子妃前來的吧?”
湯羽威如同審訊犯人一般的語氣,讓段芳雅感到不適,她輕咳了兩聲繼續看向宇文錦,“殿下,還望殿下體諒妾身!”
“殿下!幕後之人已然逼近,我們還渾然摸不著頭腦,這件事必須儘快理清!”,湯羽威乘勝追擊,不想宇文錦護段芳雅就此離開。
宇文錦知曉其中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