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將軍他為何要打小侯爺啊?”小桃就愛八卦,自然誰也比不了她愛問。
不過,泱泱也看向碧落,她也很想知道個所以然來,
碧落這才緩緩道來,“奴婢昨日外出去打探,就聽外面的人說,說湯將軍不但打了小侯爺,還將高家公子給捆著丟到了京林司的大門口。”
“你這人,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昨日回來不說、今早也不說,真是個悶葫蘆!”,
小桃扯下身上的帕子擦了擦泱泱的裙上的一個小泥點。
“小姐是讓我去找湯將軍的,其他的小姐又沒讓我打聽!”碧落說的很是有道理,讓小桃直起身來,又咯咯的笑彎了腰,
“好個碧落,你呀!都可以去當個忠誠的匪頭子了,嘴巴這麼嚴實!”
“但你可知道,你這晚說了半晌的功夫,硬是耽誤了小姐的大事!”,
說完又看向泱泱,一臉你知我知的嘚瑟樣。
“什麼大事?”,泱泱抬腿就往府裡面走,想著今天事沒辦成,也沒什麼心思說笑話。
“湯將軍為何打小侯爺?為何抓高淵?小姐不知道何緣故?”小桃側著頭盯著泱泱。
泱泱想了一會子,便是懶散再也不想動腦筋了,
只期盼著,今日父親能夠早點下值,她便能好好同父親聊一聊。
晚飯時,左相早早便回家來了,泱泱到了晨曦堂,下人們也早已將飯食擺好。
剛坐下,“晴晴呢!”,左相的話裡略顯一絲不安,
“晴晴丫頭去看小侯爺去了。”,
薛老夫人嚐了一口嬤嬤夾到碗裡新鮮的藕荷,自是跟個沒事兒人般的細細咀嚼。
左相驚訝道,“母親同意的?”
“自是我同意的,這個時候去看看也好同那小侯爺親近親近,豈不好?”,薛老夫人甜滋滋的又嚐了一塊糖醋里脊,心裡的盤算呼之欲出。
“母親,明日兒子便要將晴晴母親的屍身接回來了,守喪的事宜今晚就得開始準備,這個時候哪兒還是想兒女之事的時候!”
左相一心冷,原打算讓晴晴好生贖罪,斷了所有的念想,這並不是懲罰她,
而是左相明白,以薛晴晴的個性才是遲早會闖出大麻煩的。
如今能把她保回來,已然自己費了大力,可薛老夫人為何就不明白呢?
“正兒啊!你如今正被那些小人虎視眈眈,這不正好,讓晴晴嫁給小侯爺,有那昌國侯的護佑,朝裡面的那些人,誰還敢說你的不是。”,
薛老夫人滿心覺得她做的每一步都是為了薛左相好,
可她終究是在婦人堆裡待久了,不知道那朝堂之上的輕重緩急、爾虞我詐。
把事情又是想的簡單又無知。
更何況他就是因為不想與那昌國侯一族為伍,才自己陳情去保薛晴晴的,
左相如今在陛下面前已經剖有微詞,
想到這些,他放下筷子,細細勸導道,“母親,你可知那昌國侯在玉州可謂是樹大根深,自古君主最是忌憚,母親為何還不知這個道理?”
薛老夫人聽後放下手中的筷子,卻厭棄的突然剜了泱泱一眼,指著泱泱看向左相大人,“那些大道理,你留著跟別人講,我就問你一句,你何時把這個惹禍精給我送走!”
泱泱就知道,只要是父親有空,薛老夫人定會為那日的事情發難,
這不,薛老夫人沒等左相回答,就又細碎的說了起來,
“泱泱這個丫頭,如今翅膀硬了,主意也比旁人多,居然還想佔了這薛家的中饋。”
“正兒啊,晴晴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想想你百年之後的事情。”
“泱泱這脾氣恐是要騎到所有人的頭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