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
左相也是不解,“泱泱,你這話可是……”
“當然有。”泱泱又做疑慮之色,“陳先生,老夫人說您之前還是個秀才出身,那我可否請教您一個問題?”
陳先生低頭,心中不安更甚,不知道泱泱為何還要問他問題,“小姐請說?”
“大普國有規定,秀才見官可不跪,您如此有氣節的人為何就跪了我祖母和父親?”,這還真得感謝自己熟讀了大普律法,要不然也想不到接下來這個破綻。
“小生,這……”,陳先生此番頭埋得更低了,
倒是薛晴晴沒有那個耐心,“你說證據就說證據,何必在這裡拐彎抹角的!”
“證據嘛!”泱泱可謂是吊足了眾人的好奇心,“昨日,我夜探了那賬房!”
左相,“什麼?”
“什麼!”,薛老夫人咬牙切齒,越發覺得泱泱是太沒有了規矩,旁邊的徐嬤嬤也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樣。
薛晴晴更加直白,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似的想看泱泱怎麼被打,“你去偷看?”
“我還沒說完了,”,泱泱一掃眾人,“進去我就發現案上那一摞賬簿,開啟便能感覺到一些細碎的沙沙聲。”
“起初我沒在意,後來想著,便是陳先生留了後手怕有人偷看便在裡面夾了薄薄一層草木灰,夜裡的確看不見,白日一看只要被摸過,什麼印記都能顯現!”
“可就奇怪,明明知道賬簿有問題卻又明晃晃的擺在那裡,說不擔心有人去看又為何在裡面做手腳呢?”
說來說去,薛晴晴還是聽的一頭霧水,“姐姐到底要說什麼?別耽誤時間,怕不是你故意拖延,等著父親要去上值的時間,便想矇混過去?”
泱泱沒把薛晴晴的話放在心上,“直到剛才,我終於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