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說的很淡漠,就像是在給薛晴晴下命令一般。
可薛晴晴本就不光只是在說這件事,而是在說左相對她一直的態度,想來又覺得萬分委屈,都是左相的錯,都是泱泱的錯,所有的人都不關心她,
想到此處,她站起來走到左相身前,憋屈又指責的抱怨道,
“父親就是容不得晴晴,巴不得晴晴儘早離開你的視線,巴不得我早早同我母親死了便好。”
“啪!”的一聲,
驚的泱泱和老夫人都感到詫異。
落在薛晴晴臉上的一巴掌,是左相對薛晴晴最後這句話的警告與無奈,他第一次抽搐著嘴角,看著薛晴晴恨不成器的悲哀。
可這一巴掌打出去他便後悔不已,他很快收回自己的手,看看薛晴晴的臉,側回頭去冷冷道,“你該懂事了!”
“懂事!父親說的是哪門子的話,姐姐就懂事了嗎?”薛晴晴捂住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臉,眼眶溼潤,聲音都充滿著哽咽。
頓了頓,見四下都無話,薛晴晴大吼了一句“反正我不嫁,死也不嫁那小侯爺。”
聲音迴盪在大堂中,讓眾人都覺得震耳欲聾,薛晴晴再次狠狠瞪了泱泱一眼,轉身便衝出了晨曦堂。
而後泱泱只看見左相沒落寂寥的背影緩緩的也走了出去,不容泱泱再多說半個字。
這是泱泱第一次見左相這般落寞的身影,難道是因為打薛晴晴的那一巴掌?
是啊!對於薛晴晴而言,她或許也只是想要簡單的得到一點父愛,不過如此,就像是未穿越前的自己一般。
泱泱懷著這樣的思緒回到了芳菲院,見著小桃悻悻的迎了上來,泱泱大抵明白了今日那錦帶的緣由。
“小姐。”小桃打發了院子裡的嬤嬤和婆子,從袖子裡拿出另外一條男子的錦帶,看那質地也是極其精緻的,只是那暗秀奎文是玉州特有的繡制工藝。
小桃一解釋,泱泱迅速就明白了,“小姐,這條原本不知被誰藏在了你的枕頭下,還好童嬤嬤先是看到了梳妝檯上的盒子,我便才有機會將這條給藏起來。”
“不管是誰,便是薛晴晴早就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