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麼?”老夫人看著杜醫師,
“也不知是誰與這表夫人有仇,這藥下去也有十多日來日,對身體的損害很大,莫說是恢復行動了,就連說話都成了很大的問題!”,
杜醫師說明情況,床上的江嘉柔也不免淚流面面,既然是如此,那麼她和一個廢物又有什麼區別,
一時間‘嗚嗚嗚’的聲音盤旋在整個屋頂,讓人感到壓抑。
薛老夫人心疼的走到床邊坐下,撫摸著江嘉柔放在身體兩側不得動彈的雙手,鏗鏘有力的說,
“柔兒啊!你放心,不管如何舅母都會將你醫治好的,切不聽他們說什麼!”
可江氏一邊嗚咽,轉過脖子死死的盯著薛晴晴,而後又看向老夫人,不斷的重複著、示意著。
“柔兒,怎麼啦!”,老夫人順著江氏的目光看向晴晴,“晴晴,你表姑可是要對你說什麼,還不站過來一點。”
薛晴晴雙手握在胸前,壓了壓情緒上的緊張走到了床邊,看到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被汗珠侵染,目光卻又充滿了戾氣般看向自己,“表姑,你有什麼要對晴晴說的嗎?”
晴晴語氣婉轉、輕聲細語般,“表姑,有什麼你可得說出來,你這般身體不好,又說不出話,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又有誰會了解和知曉呢?”
一句看似關懷的話,其實就是活脫脫的威脅。
“唔唔唔!”,江嘉柔繼續嗚咽,聲音也變得有些聲嘶力竭,眼神更是絲毫不敢看向薛晴晴,而是死死的看著老夫人,希望老夫人能夠明白她的表達。
對老夫人來說,現下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就是讓江嘉柔趕快好起來,
薛晴晴說的話越多,越讓她感到懷疑,何況執掌這麼多商鋪這些年她也不至於全然是個傻的,“柔兒,舅母問你的話,你點頭便是?”
“唔唔唔!”,江嘉柔點頭。
老夫人,“你可知道害你的人是誰?”
“唔!”,江氏點頭。
“就在這房間裡?”
“唔!”
“那是不是就是……”
“祖母,晴晴知道是誰呢?”,薛晴晴見老夫人一步一步問來,又害怕江氏不受威脅自己會暴露,這才一驚一乍的插嘴,“祖母,就是姐姐身邊那小廝!”
薛晴晴轉身指向屋外,隔著屏風,老夫人也能見著泱泱身邊那有些佝僂的身影。
“祖母,這人好似奇怪,之前從來沒有再府上見過,今日去侯府別院他還故意惹惱了小侯爺,咱們連神醫都差點沒有請到!”
薛晴晴這樣一番添油加醋,讓老夫人從對江氏的詢問中即可轉過神來,“還有這樣的人?”老夫人不等分辯,便站起身來向屏風外走來,
泱泱依舊淡定從容的坐在太師椅上,內屋的話她倒是聽的仔細,
只是添茶的丫頭太慢,她的茶都喝的見底了,這戲才終於輪到她上場。
見老夫人領著兩個嬤嬤,還有薛晴晴主僕二人走出來,泱泱這才起身欠身,一臉無辜道,
“祖母,表姑這可是又辦法醫治?”
可老夫人只是稍稍瞥了她一眼,便看向身邊的白一冰,眼裡揉不得沙子,
“泱丫頭,這是是誰?可是他今日差點壞了請神醫過來的好事?”
“祖母,他?”,泱泱看向白一冰,抿嘴細語,“哦!他是我招來的護衛。”
“姐姐怎麼一會兒一變的?”,薛晴晴岔開話,“方才去侯府的時候你說她是碧落的遠房親戚,這幾日剛好過來探親,你臨時讓他陪同去別院,什麼時候成為你的護衛呢?”
“哦!妹妹方才回來沒同我們一個車,所以不知,我見這小廝一心為主,便想著直接讓他做我的護衛,只可惜……”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