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看詞有什麼意思的?不如我們去走走吧。”
就這樣,我被迫放下手中的書,被琦霞拉著走。今早起來,被掐的地方已經淤青,至於德妃給的冰肌膏,我不敢用,也不想用。為了減輕淤青帶來的疼痛,不再是被拉著走,而是主動的和琦霞並肩。
琦霞的個子稍稍比我矮一些,長得也不錯,雖然只有十三歲,但絲毫不影響她臉上的美麗。
沿著小路慢慢走,溫暖的風迎面吹了過來,現在是春夏交替的時候,御花園的梨樹都已經開花了,不知府裡的梨花開了沒?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飛時花滿城。惆悵東欄一株雪,人生看得幾清明。”一個清脆的男聲響起,他所念的,也正是我想念的。
“奴婢給安芸額駙請安,額駙吉祥。”
“起吧,”剛一起身,福格身邊的太監就將琦霞拽了下去,估計琦霞還不知道我和福格的關係,待身邊沒人後福格才開口,“昨天可好?我聽八爺說了,皇宮不是家裡,一個眼神都能惹來殺身之禍。”
一個月不見,福格是越發的俊了,有愛情滋潤的人就是不一樣。“知道了,以後我會小心的。那個趙嬤嬤信得過嗎?”
“趙嬤嬤是八爺的奶孃,一直在惠妃身邊服侍,若信不過,你額娘也不會讓她照顧你,怎麼了?”不自覺的摸摸胳膊,我輕輕的說:“沒什麼。”
看著我的動作,福格很懷疑的挑著眉頭,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袖子就已經被拉起來了,“這是怎麼了?你才進宮幾天,怎麼就傷成這樣?是誰弄的?”
“沒什麼。”
“當真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
“進宮以後,你的嘴巴倒是緊閉了不少,可性子還那麼倔強。”
我不甘心的嘟著嘴巴,白了一眼福格。
“對了,哥哥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
“跟我一起做候選待詔女官的董鄂茗煙。”
福格愣了一下,問道:“她怎麼了嗎?”
“感覺她人還行,就想確定一下她可不可靠,”我撿起一朵掉落的梨花,放在鼻前嗅了嗅,“離選出待詔女官還有一段日子,這段是日子裡,茗煙、琦霞,就是和我朝夕相處的人,琦霞口無遮攔,心無城府,所以我並不擔心她。”
福格突然大笑了起來,我疑惑的看著他。
福格寵溺的說:“差不多你也該回去了,沒事就不要出來亂走,有事就找趙嬤嬤。”
“恩,知道了,沁兒告退。”
在花園的外面,琦霞一直在張望著,直到看見我出來,才鬆了口氣,小聲的問:“額駙找你做什麼?難不成要娶你做側室?”
“沒正經的,額駙是我的哥哥,他也只是和我話話家常罷了。”我笑著拍了一下她。
“額駙是你哥哥?哇,沁兒,我還你跟我一樣只是有個做妃子的親戚,沒想到你還有一個額駙哥哥。”
“沒什麼好驚訝的,走吧,差不多該回去了。”
果然,能被選為候選代詔女官的,不是一般的官宦人家,恐怕其中的利益不是我能接受的範圍。
今天是茗煙當值,不知道她怎麼樣,不懂為什麼,打從看到茗煙的第一眼起,我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感覺她會是值得信任的人。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我都喜歡用第一感覺的去看人,往往這種感覺也是最準的。
回到思源居的時候,我並沒有再看書,而是回屋翻起了小冊子。進宮之前,特地讓人做了不少空白的小冊子,用來做筆記。沒想到在21世紀適用的東西,在古代一樣好用,翻起前幾天趙嬤嬤所教的東西,我仔仔細細的研究了起來,並把昨天的情況記錄下去。
在歷史資料中,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