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都是一代明君,當然也有一些小說把他寫的冷酷無情,畢竟是帝王,冷酷也並非空穴來風,比如對待胤禩。但從另一方面來講,我覺得康熙還是有情的,比如對我祖父納蘭明珠就很寬容。
整理完手上的東西,茗煙正好回來,聽見了動靜,我和琦霞都紛紛走出屋子。看見她一臉慘白,我先開口問道:“怎麼了?”
琦霞也發現了不對,便扶茗煙坐下,我倒了杯水遞給了茗煙,微微的拍了拍胸口才開口道:“今天萬歲爺發了好大的火,還將索額圖大人治罪了,真是嚇死我了。”
索額圖?好像不是正派的名字,好像是…
“索額圖大人不是太子的人嗎?”琦霞說。
沒錯,就是太子,索額圖獲罪,怕是跟太子脫不了干係。
“索額圖大人是太子的親戚,曾經是領侍衛內大臣。”
“那這次怎麼會被獲罪?”琦霞看著茗煙,悄悄的問。
茗煙起了身,將思源居的門關好,將我們拉到了跟前,小聲的說:“皇上說索額圖大人是本朝第一罪人。”
“天啊!”聽完這句話,琦霞最先大叫起來,我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
“你小聲點,是想把師父引來嗎?”見琦霞安靜下來,我才鬆開了手。
“宮裡的人是不能私下議論這些事情的,更何況我們是要做代詔女官的,別忘了我們是不能議政的,值了一早的班,茗煙也該累了,回屋去歇著吧。”留下面面相向的兩個人,我直徑走回了屋子。
如果索額圖真的是因為太子獲罪,那麼九龍奪嫡的苗頭已經出來了,看來四爺黨和八爺黨要形成了,一想到他們兄弟相殘的畫面,我就覺得好痛心,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或許他們會是很好的兄弟。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康熙四十七年太子第一次被廢才是九龍奪嫡的開端,沒想到四十二年就已經有了動靜,看來滿城風雨的日子到來了。
還沒等到第二天,索額圖被定罪的事情就已經在宮裡傳開,琦霞就好像一個八卦接發器,只要出去走一圈,總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訊息,“聽說皇上下個月要去塞外狩獵,為的就是能在我們當中挑個代詔女官,好儘快的將玲瓏師父嫁給太子。”
“這麼快?”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琦霞,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玲瓏師父是佟佳貴妃的侄女,皇上這麼急的把師父嫁出去,是不是想說明他還是很疼太子的呢?”
“什麼時候允許你們議論這些事情了?”琦霞剛剛說完話,玲瓏就帶著茗煙推門而進。
“師父吉祥。”
“起來吧,皇上已經定好下月初五去塞外狩獵,這次你們要好好學著點,能不能做代詔女官,就看你們這次的表現了。
“是。”
“琦霞明天還要當值,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師父前腳剛走,琦霞後腳就開始活泛起來,哪裡是明天要當值的樣子,活活一個狗仔隊,拉著茗煙就問:“今天下午可還有發生什麼事情?難道皇上真的急著把師父嫁給太子嗎?”
茗煙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看著我,我微微的搖了搖頭,茗煙就敷衍了幾句,便回房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回了房間。
看來,明天要去找趙嬤嬤了,或許她真能幫到我。
第二天起來,一開啟房門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
我放慢步子,悄悄的走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胤禩猛的回頭,撞到了我的下巴。
“沒事吧?”胤禩輕柔著我的下巴,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不疼了。”我傻乎乎的笑著,在他身邊的位子坐下。
“聽福格說你受傷了?”
胤禩一來就開門見山,八成是福格找他來套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