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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答應,閱經道人嘿笑著磨擦手掌:“鯉哥,你貴為老闆,是不是應該~~~~~”
“請客是吧,得,今晚我的。”
於俐挑眉笑笑,他樂不過三秒,她就慢悠悠地接著道:“原本打算慶祝一下《無垠》大賣,請你們去吃豪華海鮮自助餐的,沒想到小閱經這麼省心,還替哥們省錢,真是感動華夏好員工啊。”
“鯉哥,我發現了,你是不是針對我……”
“這個嘛,那是絕對是沒有的,”她傾身伸手拍拍他的頭,比了個賤萌十足勝利手勢:“只是不能讓你太得意。”
閱經道人幽怨地瞅她一眼,不得不說,在這個看臉的世界,常年混跡‘蘿莉控吧’‘萌妹子吧’的他,還是敗給了鯉哥的顏,雙重意義上地被征服了,在【北冥】的地位亦一落千丈,排了在小新人vk後面。
上帝是公平的,奪走一個人的智商,總會給予他善忘的胸襟,於是他並未失落太久,六點一到就咋咋呼呼著拉vk一起去找位置,風中情與於俐正在商量下一期的選稿,就讓他倆先行一步了。
過了十七分鐘,才告完成,這時於俐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便揉了揉額頭道:“走吧?”
風中情頷首,這時,轟一聲,外面傾盆大雨。
“……”
於俐:“他倆沒帶傘吧?”
風中情忍不住笑:“我帶兩件外套去吧。”
說罷,他已經很自覺地拿起了閱經道人與vk放在位置上的外套與風衣,她也笑,但笑的是另一樣事情:“風中情,你越來越有當爸爸的自覺了啊。”
他無可奈何:“不然看著他們感冒麼?我可不是你,幹不出那麼殘忍的事兒。”
“你就是這麼誇我,我也不會臉紅的。”
“快注意一下你的節操,掉一地了都……”他一邊嘆氣,一邊從傘架抽出一把深黑色的大傘,拍拍她的肩:“走著。”
兩人都是好朋友,年齡差又大,偶有身體接觸也生不出什麼綺念來,樓梯建得窄,為了避免濺到雨,他們走得頗近,做者無心,看者有意,兩人並肩下樓的模樣,落在某人眼中,眼裡的絕望與嫉妒交織在一起,化為粘稠不可分的仇恨。
於俐對敵意極為敏感,何況這目光又是衝著她來的,她立刻反應過來,抬眸迎向來人,登時摸不著頭腦了。
大雨滂沱,下得突然,來人大抵在社會上混出了點成績,手拿挾著的黑色小提包有著明顯的奢侈品標誌,只是容量太小,放下化妝品有餘,卻不足以放下一把傘,這時便淋成了落湯雞,一頭平日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髮也溼透了,再也看不出什麼精緻風度,可即使如此,她站立的姿勢也依然挺拔,此刻怔怔地看牢並肩下樓的兩人。
於俐輕聲問風中情:“你姘頭?”
他抬頭一看,果真是認識的人,原本淡漠帶笑的眼裡登時複雜了起來。
這人,便是陸杏了。
於俐與她只在網上撕過,她亦不曾把後者真正放在心上,這時在現實遇見,陸杏認得出這個漂亮的少女就是名寫手於鯉,但她一打眼過去……實在有幾分像雨中女鬼,心裡甚至打起鼓來,難道是寧噗噗的瘋狂粉絲來尋仇?
“我前女朋友。”察覺出友人豐富的想象力,他加了一句:“不是女鬼。”
俗話說得好,任何人到一定年紀還沒有戀愛經驗,身上總有點缺陷,風中情外形家境才情均為上佳,若非此人熱愛網遊性格奇葩,風流債就可以媲美春運現場。
而陸杏,就是他全職當終點寫手之前的女朋友。他很瞭解自己這個前任,心氣高,是個很優秀的職業女性,這段感情在他辭職時就徹底斷了,他依稀記得自己挽留過數次,都被決斷地拒絕,也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