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來,拉他的手,“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急切的樣子,叫他又想笑,想著要同她說點什麼,卻想想還是算了。
於是拖起她左手,與她十指相扣,“走吧。”
前面有條河。
冷秋看著寬寬的河水在月色下流動,很納悶地說:“怎麼有河,沒有橋的呢?”
左潤冬微蹙著眉頭,四周一看,也覺得很奇怪。他從彼端過來尋找她的時候,明明是有橋的啊,記得自己還是踏橋而過。
“沒橋,我就做你的橋。”他一把將她抱起,跳入河中,飛濺的水花,有一兩朵溼了她的臉頰,微微的涼。
水聲在他腳下嘩啦,激起一片一片水浪。
他把她抱得緊緊的,她也雙手抱住他脖子,這一刻,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地聆聽著水聲,還有彼此胸口的心跳聲。
快要到岸邊了,突然聽到後頭有人呵呵在笑,冷秋朝那笑聲望去,卻是將軍。
他站立在那端爽朗地高聲說:“潤冬哪,這橋,我明天找人再修建一座吧。”
左潤冬回道:“謝謝將軍,拆橋的時候辛苦將軍了!”
“那橋是將軍拆的嗎?”冷秋不解地問。
“嗯。”左潤冬應了一聲,又說:“他一片苦心,可別辜負了。”話音很小,似在呢喃,她也許沒有聽到。
而他知道,將軍是幫他,他也很感激。
走著走著,腳步一頓,忽然覺得,這世間,自己信任的人沒有幾個了,到了那一天,可能,連將軍都幫不了他!
“哥?”冷秋搖搖了他胳膊,凝惑著問道,“怎麼不走了?”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美人,輕聲笑了笑。
她很羞澀地小聲說:“是不是冷秋太重,哥抱不動了?那讓我下來,自己走好麼?”
他沒有說話,只將她抱著更緊。
而凝視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深情與眷戀。
良久他心疼的說:“秋,你越來越輕了,我抱著你就像抱著一件小棉襖。”
她頭枕在他手臂上,淺淺一笑,將臉埋入他溫暖的胸膛,深嗅著他的味道,雙手更緊地掛在他脖子上。
回去的路上,月光越來越亮,夜蔦清脆婉轉的啼叫了兩聲,寧靜的山中更顯寂靜。
月色遠山下朦朧的黛影,靜謐的綿延而去。
他呼吸聲逐漸變粗,這一段路並不長,可是他走了很久,很久。他好怕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他好想抱著她一起走到盡頭,可是這條路肉眼看起來好遙遠,好遙遠……
只有胸口那一處緊附的溫軟,讓他稍感心安,她依戀在他懷中睡著了,像最親的小女兒,他想到那句話:“抱著你,就像抱著我最親的小女兒。”
那是誰說的,作家慕容雪村吧。
那個細膩的男人,用激顫的文字,詮釋了一個強悍男人的細膩情懷,濃縮了愛的精華。
很美。
他抬頭,望向前方,前邊不遠就是小木屋了。月涼如水,鋪灑在古樸的木屋頂上,銀輝閃爍。
回到她的小木屋,清幽的地方,一踏入走廊便有溫馨的香味襲來。
她少用香水,可是她身上的味道,比香水好聞百倍。
給她放了洗澡水,找來換洗的衣服,脫衣服時冷秋看著他說:“你走吧,我洗洗就睡了。”
她迷瞪著雙眸,困得睜不開眼睛,雙手緊緊抓著衣領處。他從她眼眸中發現了一絲懼色,似乎有某種抵抗。
“讓我來幫你。”左潤冬拿開她抓住領口的兩隻手,溫柔如水般凝視著她雙眼,“別怕,好嗎?”
她沒再堅持,卻是將手搭在他手臂上,隨著他解衣釦的動作輕晃,半眯著眼簾,還是想睡,可是驀然間眼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