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要不是你貪戀上了賭錢,你大哥才沒有把錢給你,要不是你欠了那麼一大筆的賭債,你大哥氣在頭上才打了你幾下,可絕沒有把你趕出家門的意思啊!而且事後你大哥還替你把賭債還上了啊!”
“夠了!”他冷冷地喝止了他嫂子的解釋,語氣冷漠地說道:“哼,替我還債,不過是用我應得的錢罷了。好聽動人的話,誰也會說!莫說他早已不認我這個兄弟,就是我認他這個大哥,放不放他也不是我張雲說了算,那要所有捍衛自由的人們說了算!”
說著他臉上的表情為之一變,神情莊重肅穆地說起了從那些宣揚自由之神的奴隸們宣講的一段話來,“只要他沒有欺凌,壓迫,剝奪他人的自由,偉大的自由之神一定會給他一個公正平等的名義!”
說罷,他衝著那些穿著如同爆發戶似的奴隸們,吼道:“帶走!”
“阿雲,你不能這樣啊!”說著這名跪在地上的女子,猛地抱住了自己小叔子抬起要邁出去的腿。
“走開!”他扭轉頭惡狠狠地一腳將自己的嫂子踹到在地,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一直木然任憑那些奴隸們擺置的喚作阿生的中年男子,猛地甩開了夾著他的兩名奴隸,並且還信手奪下了一根粗大的木棍,揮動著向自己那個無情無義冷血的兄弟頭上砸去。
他要殺了這個被他撫養長大,如今卻讓他寒心徹骨地親弟弟,他要砸開這個無情無義的畜牲的腦袋,看看他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只是他這個願望卻永遠地不能實現了,一杆一頭削尖了的木棍被他的弟弟握在手中,狠狠地刺進了他的胸膛。
“你,你早晚要後悔的!”他發出了最後一聲嚴厲的斥責,帶著近乎於無限地悔恨閉上了雙眼。
他鬆開還插在自己哥哥胸膛的木棍,有些心虛地吐出了一句,“哼,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說罷,他並沒有按照當初的設想留下來,接受這份他夢寐以求多時的家產,而是快速的帶上那些跟隨他來奴隸們飛快地離開了。
就在各種各樣的慘劇,在這些已經狂熱的奴隸以及投機者們手中上演的時候,舒城內已經從魯林彙報中得知這一情況的柳炳,可以說是氣的夠嗆,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可以說整個舒城郡,除了柳炳他們坐鎮的首府舒城外,餘下的十座的大小城市已經完全失控了。
在柳炳的召集下,很快韓牙,範疇匆匆地趕來了,柳炳將魯林遞上來的報告遞給了他們倆人。
柳炳靜靜地等著他們倆看完,在這期間他不斷地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發出空洞的聲響,當他們倆人表示看完後,柳炳這才開始用著強烈地語氣抒發著自己地氣憤之情,
“奴隸,平民,甚至還有一些渾水摸魚的傢伙們,是在我們的支援下成為城市統治者,可他們殺戮官員,殘殺貴族,現在已經開始牽連那些自由民們。他們讓整個地區失去了秩序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這是什麼行徑,暴奴,這暴奴的帽子要牢牢地扣在了我們頭上了!
這會給那些我們希望爭取的領主們造成多大的惡劣影響,恐怕直接地會造成我們既定地戰略方針胎死腹中!”
他環視了同樣面色憂慮的韓牙二人,問道:“你們說,怎麼辦!”
範疇看了看柳炳的臉上,遲疑地說道:“要不挑出那些鬧得比較厲害的都殺了,以儆效尤?”
“不行,絕對不行!”柳炳張口就將範疇的提議否決了,他解釋道:“殺人是絕對不行,要知道咱們現在還是打著自由的旗號,要是殺了他們怎麼解釋,我們甚至還在號召那些奴隸們要勇於反抗,做一名為自由而戰的勇士,這樣一來不成了自己打自己臉嗎?”
韓牙悠悠地張口說道:“你既然把我們倆找來,想必是早有了謀算,直接說就是了,明知道我們倆擅長的不是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