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才秋生連連搖頭,吃一塹長一智,堅決不會再上當,屁顛屁顛跑到九叔面前彙報喜訊。
“此言當真!?”
九叔大喜,三秒鐘後恢復風輕雲淡,板著臉道:“身外之物罷了,我一個道士在乎這麼多幹什麼!任老爺有心了,我知道他很感謝我,可我也是拿錢辦事,大家互不相欠,豈能再讓他破費?”
“不是吧,師父,就算了?”
“不然呢,難道真讓任老爺給我修院子?胡鬧,這和攜恩索惠有什麼區別,我是那種人嗎?”
九叔沒好氣瞪了兩人一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我好端端的名聲都給你們毀了,去,到任府把這件事推……算了,你們兩個辦事不靠譜,還是我親自走一趟吧!”
說完,九叔甩袖而去,看方向,還真是任府。
“傑哥,讓你說對了,師父大悲大喜之下,腦子燒壞了。”
“想不通,白給幹嘛不要?”
“別秀智商了,跟九叔好好學著點,能有他三成不要……咳咳,三成的穩重,就夠你們受益終生了。”
廖文傑瞄了眼九叔的背影,這小快步,要不是地心引力,人都快飄起來了。
如料不差,九叔這趟註定無功而返,且酩酊大醉被人送回來。
具體啥情況,廖文傑都能想象到畫面。
酒桌上,任老爺百般勾引,九叔再三推託,不敵任老爺熱情似火,加之不勝酒力,迷迷糊糊之間被任老爺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