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結果卻在半途使詐用了什麼藥粉迷暈了大人。”
侯國文一聽,便點點頭道:“這麼說的話,應該只是一群亡命之徒。十萬兩銀票呢,在日落前籌集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眾官員在這裡多年,從過往商旅身上貪了不少油水,再加上這軍庫中本就有糧餉,因此要想湊集這個數目自然不成問題。
只是侯國文又說道:“但是,就算用錢贖回了大人,只怕大人也會把這罪責怪在我等身上。”
吳廖點頭道:“是呀,梁大人的脾氣誰都清楚,受了這等侮辱,哪裡氣得過,若是就這樣任由那一群盜匪這樣跑掉,那咱們必定遭殃。”
侯國文眼神一凝,便斷然說道:“那咱們就在這尖刀谷外設下重重埋伏,等到交完贖金之後,就將這群盜匪給抓起來,大人必定就不會責怪我等。”
“這點我也想過,但是侯兄呀,這一行盜匪頗為狡猾,你想想,能夠這麼多人從監獄裡跑出來,而且竄到我赤水關這邊,那心眼便不能小瞧,很可能他們已經把這尖刀谷附近的地形給摸了個透,否則的話,也不敢向我們索要贖金。”吳廖說道。
一邊的將領說道:“這一點倒也奇怪,他們即知梁大人是我赤水關的守將大人,竟然還敢勒索,真是膽大包天,就不怕我們將他們圍起來嗎?”
吳廖便道:“這道理倒是簡單,赤水關乃是要塞,這兵力駐守城池,沒有守將大人的命令,是不能夠輕易調兵出城的,對方只怕以為逮住了梁大人,咱們根本連調兵都不能調。”
這道理自也說得通,眾將領皆是恍然大悟,侯國文便問道:“吳兄,此行看來只能由本將暫待大人之職,行調兵之事了。雖說有點不妥當,但是梁大人卻是不能夠有絲毫閃失呀,事關我等前程!”
眾將自也都肅然起來,吳廖便正色說道:“侯兄說得極是,那看來,必須得將這尖刀谷圍得個水洩不通,讓那些盜匪無路可走!”
侯國文便問道:“吳兄常陪梁大人去尖刀谷,對那裡的地形也甚為熟悉,依你的看法,要將尖刀谷重重圍住,需要多少人馬?”
吳廖沉聲說道:“若然只是一般情況的圍剿,一萬人馬足矣,但此事不容有失,只怕需要三萬人!”
“三萬人馬麼……”侯國文蹙了蹙眉頭。
整個赤水城守軍十萬,調動三萬出去,自然堪稱大事。
一邊的守將也不無擔心道:“大人,雲州之地邊境,兩國聯盟大軍雲集,現在正是戰時,貿然調動三萬人馬出城,只怕不太妥當……”
吳廖則一瞪眼道:“你真是擔心過頭,那兩國聯盟要攻打我沙州,也是攻打南邊的要塞,能夠無聲無息的穿過邊族之地,到我們這西邊的要塞來?”
侯國文頷首道:“吳兄說得極是,切莫杞人憂天呀,到底還是梁大人的性命要緊,而且,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們越要有所表態,如此,即可得梁大人器重,事情傳到梁老爺子那裡,對我們各家亦有好處呀。”
眾將領便都異口同聲道了是,於是,籌集好銀票之後,侯國文便親自點拔三萬精銳出城,各世家將領們隨行,浩浩蕩蕩朝著尖刀谷而去。
此時,已近正午,而三萬人馬出城的情形,在赤水關一側埋伏著的三千兩國聯盟的將士便冒出頭來,其中領頭者,乃是副將王穿雲。
王穿雲本是虎頭城守將,因幷州戰事調任幷州州城,和幷州將軍宋玉樓共事,後來征戰雲州的戰事中展露了不俗的軍事才能,如今隨沈辰趕赴赤水關,主持攻城大事。
十二萬人馬靜悄悄的藏身在赤水關外谷地中,要想以如此人馬攻打尚剩七萬人的赤水關,仍然是一大難題,不過沈辰自然早有策略。
因為赤水關這地方,只要花上一些銀兩,便可暢通無阻的過關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