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邊有人打人了!” “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死法重地放肆!過去看看!” “好像是楚先生。” “哪個楚先生?不會是陪同姓顧的那個證人一起來的楚凌……” “噓!你不想混了,敢直呼楚先生的名字?是他!的確是他!” “這……算了,我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別過去了吧。” 周圍一開始有人竊竊私語,片刻後,就被楚凌爵強大的氣場懾的沒有人敢繼續做聲,原本喧鬧的走廊裡,一時靜謐如夜。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顧曦綰禁不住回頭望去。 看到楚凌爵那張冷如冰川的臉的一刻,顧曦綰先是嚇得打了個寒顫,緊接著,想到楚凌爵為了她才打人,便不再害怕了,反而覺得楚凌爵這張冷臉,格外親切…… 顧深海躺在地上,眼冒金星,不住呻吟。 就連顧白雪和顧佳麗也被楚凌爵懾得不敢去扶顧深海。 楚凌爵垂眸瞥顧深海一眼,完美的皓齒薄唇,涼薄啟開, “這一拳當做教訓,下一次,你再敢對我老婆動手,我砍掉你這雙手。” 落下這話,便轉身來到顧曦綰身邊,手臂環住她的纖腰道, “今後顧家但凡有人冒犯你,告訴我,我讓他(她)悔不當初。” “嗯。” 顧曦綰身不由己的點了點頭。 此刻的楚凌爵表情和聲音明明都冷冽的可怕啊! 為什麼顧曦綰卻覺得這一刻楚凌爵對她很寵? 不! 顧曦綰悄無聲息的用力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 她必須保持清醒。 雖然楚凌爵決定和她過一輩子了,但楚凌爵愛的人是盛欣怡,她還沒有走進楚凌爵的心,就算楚凌爵對她好,也是因為楚凌爵的責任感,用楚凌爵的話說就是—— 任何女人是他的妻子他都會這樣做…… 所以,她不能得意忘形! 說是楚凌爵對她好,那是必然的。 然而,說楚凌爵寵她? 不可能的! …… 顧曦綰走出法院大門時,秦月影和李律師早已不在了,顧曦綰上了楚凌爵的車。 “少爺、少夫人,結果怎麼樣啊?一切還順利吧?” 駕駛艙裡傳來這溫潤的聲音。 顧曦綰這才發現,駕駛座上的司機是呈管家。 楚凌爵只淡淡的道了聲, “嗯。” 呈管家笑道,“這樣就好,做人不能太沒有底線,顧深海、張玉蓮這些人是應該經受點教訓了。” 呈管家把車開出停車位時,顧曦綰看到顧佳麗和顧白雪攙著顧深海從法院裡大門走出來。 顧曦綰不知因何每逢看到顧家人,她都會感覺自己被困在了一個迷局裡—— 這個迷局和她的親生父親以及那晚奪走了她清白的男子有關…… 顧曦綰深知,對她滿懷惡意的顧深海和顧白雪縱然知道真相,也絕不可能告訴她,所以,她從不對顧深海和顧白雪抱有希望。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顧曦綰只覺得那個真相已經近在她的眼前了,但這真相卻仍蒙著一層神秘的面紗,即使就在眼前,她也看不清! 如今,能幫她揭開那層面紗的人只有母親了。 卻不知道母親下一次清醒會是什麼時候。 …… 沒過多久,車子就停下了。 “下車吧。” 楚凌爵的聲音在她左手邊傳來。 這時,楚凌爵已然下了車,並在車外向她伸來右手。 “這是哪?” 顧曦綰抬眸環視車外的景象,這裡既不是她和楚凌爵的家,也不是她工作的地方,而是市中心最為繁華的“金珠大廈”。 “去了你就知道。” 楚凌爵的手又向顧曦綰伸近了些。 顧曦綰只好抓住楚凌爵的手。 顧曦綰下了車,楚凌爵竟又一次挽住她的腰身,將她攬入懷中去了。 其實,顧曦綰骨子裡傳統,她不喜歡在公眾場合和男性摟摟抱抱,當初,她和陸以琛談戀愛的時候,每次和陸以琛在一起也總會和陸以琛保持適當的距離。 顧曦綰不知道為什麼,楚凌爵每次在公眾場合挽她的腰,她心裡竟從未滋生過一絲牴觸。 或許是楚凌爵身上的香氣在作祟吧—— 楚凌爵身上有種純天然的馨香,淡的若有若無,卻像只在雪山之巔綻放的冰蓮花,寒涼而無比沁心,令人一旦聞到就貪戀的想要黏在他身上,沉淪忘我。 楚凌爵著實是個令女人慾罷不能的男子! 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