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韓煙得他溫柔以待,漸漸便痛得輕了些,剛想睜開眼,被架在少年肩上的腿卻猛地一顫,腳趾亦緊緊繃起,沈韓煙大驚之下,本能地直欲蜷縮起雙腿,卻見北堂戎渡只是笑,緊緊按壓住他,那滾燙的物事緩緩深入,根本不急著頂送,只是一點一點地完全沒到根部,深入到極致,同時抓住沈韓煙的身子不讓他逃避,低聲輕笑起來,啃噬著對方淡紅的唇瓣,找準了方才早已經探明的那處位置,在溫暖生澀的甬道里徐徐研磨起來,直等到身下人的小腹都開始微微顫抖痙攣,北堂戎渡才用雙手略微托起了沈韓煙的臀,終於開始逐漸地提送穿插。
沈韓煙下體脹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但體內深處卻顫慄哆嗦著,好似意欲融化,全身烊融無力,根本使不上勁道,方才吃痛發白的面容亦漸漸泛出桃暈,眼角不能避免的浮上了一層紅暈,雙眉絞擰,喉間斷斷續續地被頂出零星的嗚咽,痛苦持續不斷,可又慢慢摻進了一絲越來越強烈清晰的感覺,幾乎不知道究竟是苦楚還是快活,茫然不覺間,眼角竟已洇出一分溼潤之意,不禁費力地抬起一條虛軟的手臂,擋住了臉。
北堂戎渡自是十分快活,抱持著沈韓煙柔韌的腰身,在那顫慄收縮的緊暖壁腔內大肆進出,聳弄排叩之勢漸趨疾勁,逐漸演變成彷彿浪濤般無止歇的悍然,沈韓煙承受不住,終於出聲顫求連連,北堂戎渡已任意在身下人體內馳騁盍送不知多久,此時見他身顫體癱,雪白的肌膚上已經染出了片片嫣粉色,活生生是海棠春睡的模樣,動人之極,容色亦且暈紅,目光失神,身子被頂得劇烈搖晃,連發髻都已經散亂,甚至隱約有泣音自溼潤的唇中溢位,不禁心中溫軟,好言撫慰道:“……很疼?”
口中雖這樣問,身下動作卻毫不停歇,帳中肉/體擊打疾撞之聲,摻合著澤澤水聲,串聯響成一片。沈韓煙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一時間彷彿連呼吸都快要窒住,身子竟似全不是自己的,不可自禁地痙攣抽搐著,將體內那肆虐放縱之物絞得極緊,喉頭亦不知何時呻喚得又澀又啞,斷斷續續地吟求道:“……你饒……饒了我……我罷……”
北堂戎渡耳上戴著的黑曜石墜串隨著他的動作劇烈晃盪不止,原本肌膚白得如同透明一般,甚至隱約可以看清裡面淡青色的血脈,然而此時,卻已染上了薄薄的桃花色,長長的睫毛投下兩片濃濃的陰影,髮辮上的穗線方才被沈韓煙失手扯開,此時黑髮盡散,松煙般緲緲盡垂下來,髮絲之中,少年已經有了挺拔跡象的凝白身軀若隱若現,眉眼之間滿蘊著情慾之色,唇上凝著闇昧的春澤,是驚心動魄的昳麗。他低下頭,堵住沈韓煙喃喃求懇的唇,吮吸著裡面柔軟溼滑的舌頭,既而鬆開後粗喘著低笑道:“韓煙……我忽然想起……一句詩……”
他說著,抱緊了沈韓煙癱軟無力的腰身,閉上雙目,突然開始大力撻伐不止,聲音亦是粗重中帶了恣意的輕笑:“……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沈韓煙神思飄忽若無之際,聽到他這一句,初時還茫茫然,隨後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時之間全身即刻如火燒一般,猝然下身的秘處不能自控地驟縮痙攣,同時體慄身震,抽噎出聲,十指死死抓住了少年的脊背,北堂戎渡只覺身下人裹住自己的暖壁內部驟然緊絞收縮,夾雜著持續的無力痙攣,不禁舒適地低嘆一聲,猛然間發力驟頂,令腹部如同疾風暴雨一般連連撞擊拍打著沈韓煙的臀,直到眼前忽現白光,頭腦一片清涼,小腹持續著收縮,同時立即抽身出來,將滾燙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噴灑在了沈韓煙平坦的小腹上,這才終於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哼,不再有所動作,半晌,才睜開了一雙潤澤氤氳的藍眸,披散著頭髮下了床,拿一條白帕擦淨了下體,套上外褲,順手從衣架上取下一件披暗棗紅的團花寬袍隨意披在身上,拿了條毛巾在洗手的銀盆裡浸透擰乾,這才回到床前,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