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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小葉紫檀木圓桌被撞翻,發出沉重的悶響,桌子上的一些精緻擺設也隨之落地,摔了個粉碎,北堂戎渡與牧傾寒踉蹌著倒在地上,死死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住彼此,互相之間完全沒有一絲間隙,同時已經變得溼熱且粗重的呼吸也都盡數一下下地噴吐在對方的臉上,哪怕腦海當中那最後的幾分清明還在拼命地調整狀態,卻也終究無法壓住心底最原始的渴望,此時此刻,無論是北堂戎渡還是牧傾寒,雙方胸腔當中傳來的心跳都同樣帶著澎湃而渴切的意味,一團像是來自內心最深處的熾熱火焰,正迅速吞噬著雙方殘餘不多的理智。
北堂戎渡的喉嚨裡低低嘶喘了一聲,動作快如閃電,隻身形一翻,便使得兩人的位置有了上下之分,把牧傾寒按在了身下,將自己的身體與對方貼得緊緊的,俊美的面孔上一片酡紅,就連兩隻薄軟的雪白耳朵也染上了紅暈,如同滲入血絲的美玉,雙腿間那處急欲一逞欲望的物事正昂首挺胸,硬邦邦地頂在牧傾寒的小腹上,身體微微顫抖,此時牧傾寒的情況也決不比他好到哪裡,眼睛裡已隱約有了渾濁之色,不停地急促喘息,裡面貼身的衣褲都被肌膚間薄薄的汗意給浸得潮溼了,強烈的藥力湮沒了腦海當中絕大多數的念頭,只剩下了最直接最本能的需要,雙手毫不猶豫地剝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的衣物,同樣,北堂戎渡也用了絕不比他慢上半點兒的速度,兩隻手一面拉拽著牧傾寒的衣裳,一面胡亂地在對方的身體上大力撫摩,如此一來,沒用上多久,兩人就已經衣衫凌亂,互相坦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兩個人此時用上的力道很大,彼此糾纏著,摟抱著,緊緊貼住對方滾燙的身體,那種情景,簡直讓人生出了快要被揉碎的錯覺,北堂戎渡惡狠狠地叼住牧傾寒的嘴唇,兩隻手甚至扣定了對方的後腦勺,胡亂吸吻,靈活的舌頭直鑽進口腔當中,在裡面翻攪著,說不上到底是親吻還是啃咬地撕扯著對方的唇瓣,很快嘴裡就嚐到了一絲甜腥的味道,牧傾寒原本冷靜的眼底已是映著濃濃的熾火,如同燃燒了整個人一般,坦露在外的光滑蜜色肌膚變得潮紅,雙手緊扣著北堂戎渡的肩頭,用力揉搓著北堂戎渡圓潤的肩部,毫不在意被對方咬破了嘴唇,但這樣表面上的廝磨接觸根本就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在藥力的作用下,兩個人很快就直奔主題,出於男性的本能,牧傾寒突然間發力,將身上的北堂戎渡猛地一掀,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下,頓時就被仰面推倒,與此同時,牧傾寒已微微赤紅了眼角,翻身牢牢壓住北堂戎渡,北堂戎渡顯然很不喜歡這樣,即便是眼下神志不夠清楚,他也仍然本能地感覺到有一種快要被侵襲的危險,就好象整個人在下一刻就會被野獸盡數吞噬,因此竭力掙扎起來,想要重新翻過身。
由於北堂戎渡被牧傾寒突如其來的襲擊按成這樣仰面躺倒的姿勢,因此兩個人的身體完全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並不利於下方的人做出什麼太過有效的反擊,所以雖然北堂戎渡一經受到壓制之後,轉瞬間就馬上開始大力掙扎起來,卻也仍然不是立刻就能夠改變此時對自己不利的境況的,況且牧傾寒如今哪裡容他輕鬆掙脫出來,眼見著就用一隻手死死地按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力道之大,甚至將那骨頭都握得咯吱作響,就彷彿快要把那裡給捏碎了一般,隨即低頭就在北堂戎渡雪白的胸口上吮咬起來,那光滑如脂的肌膚一經接觸,無論是彈性,氣味,還是觸感,都只會更加催發慾望,愈發地不可收拾,使得牧傾寒已經不想著去下意識地拿捏力道,只完全憑本能行事,將北堂戎渡的胸膛噬得點點殷紅,連乳首也被咬得發疼。
不過這些還算不上強烈的痛楚不但不會讓人清醒些,反而更容易成為一種另類的肉體刺激,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