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除了曾經在數年之前被北堂尊越刻意羞辱的那唯一的一次性事以外,牧傾寒並沒有與其他人的雲雨經歷,但北堂戎渡自身卻是花叢裡的老手,身經百戰,床笫之間的經驗極其豐富,所以這種春情一類的藥物對他的影響也就更大一些,此時北堂戎渡雙腿間的那件物事已經成了紫紅色,讓他脹得難受,充滿了攻擊性,直驅使北堂戎渡做出了最直接的反應,強烈地渴望在離自己最近的某具身體裡面大肆發洩一通……此時此景,再沒有什麼能夠抑制,北堂戎渡的喉嚨深處低低溢位野獸一般的沙啞聲音,腦中一片混亂,本能地就動手使出了貼身近戰之際最合適使用的小擒拿功夫,五指成爪,直扣向上方牧傾寒的咽喉位置。
五根修長如竹的手指迅疾而出,直取喉部,快得令人幾乎無法反應,但即便此時被沖天的情慾給支配住,但武者的身體也仍然遵循著本能做出了最快的應對,就見牧傾寒上身猛地向後一仰,只差毫釐地險險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倏然探出右手,扣向了北堂戎渡赤裸的肩胛,二人正面相對,四目相交,彼此的眼睛裡都燃燒著幽暗的火焰,在眨眼之間,就已經交換了數招,其間無論是身上已剝扯得差不多的衣裳,還是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都在這般激烈的廝纏搏鬥之際,變得散亂不堪。北堂戎渡雖然眼下還沒有完全掙脫出來,但他又豈是能夠甘心受制之人,一條腿猛然曲起,膝蓋朝上,閃電般地就往牧傾寒平坦的腹部頂了過去,牧傾寒見狀,卻並不閃身退避,反而只略微弓身縮腹,一面右手疾抄攔上,腕間使力,剎那間只見掌腿重重相擊,發出沉悶的聲響,兩個人不但力量足夠強大,並且出手的動作也都極快,北堂戎渡一擊不中,立刻雙腿連環彈擊,同時使出精妙的鎖喉功夫,招招勢不可當,終究逼得牧傾寒不得不稍做放鬆,趁此機會,北堂戎渡猛地一個團身向上猛撞,到底撞得牧傾寒壓身不穩,被從上方掀了下去,北堂戎渡立時欺身逼上,彼此之間的位置當即又是一變。
兩人這樣近身纏鬥,氣息相聞,卻不防熱烘烘的身體互相擠碾廝磨,把慾望更加引得高漲起來,彼此身下那個男性的要害處越發火燙,死死地硬抵在一起,隔著凌亂的衣物,身上半遮半掩的強韌光滑肌膚也緊觸在一處,真真切切地可以感受得到那種溫度與快感,此時無論是北堂戎渡還是牧傾寒,腦子裡都是嗡嗡作響,昏沉沉的,全身發熱發燙,再也忍耐不得,使足了勁兒與面前的人牽纏,都想要制服了對方,北堂戎渡如今修為已在牧傾寒之上,兩個人藤蔓一般緊纏在一起搏鬥,終究還是北堂戎渡漸漸佔了上風,趁牧傾寒抬手攻自己下頜之際,右手出手如電,藉機一探,已翻腕如靈蛇一般輕抖微擺而去,沒有帶起半點兒風聲,掌緣只順勢往牧傾寒肩部一斬,只聽‘喀嚓’一聲輕響,竟已將牧傾寒的左臂當場斬得脫臼。
牧傾寒只覺得左臂突然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隨即這條臂膀便再也不能抬得起來,此時北堂戎渡喘息愈急,眼中幾乎已經有了幾分嗜血的顏色,又哪裡會放過這等大好機會,一招得手後,便將掌刀化做鉗狀,五指一叼,已緊緊鉗住了牧傾寒的右腕部,同時一個發力壓制,將對方牢牢按於身下,牧傾寒一時間雖是痛楚,卻依舊毫不猶豫抬腿便踢向北堂戎渡的腿上穴位,哪知道北堂戎渡竟借勢撈住那條腿,膝蓋強行一頂,分開了對方的雙腿,兩隻膝蓋死死頂開胯骨,一個對摺便將牧傾寒的那條腿用力往他自己的胸前壓下,此時牧傾寒左臂軟垂,完全無法借力,唯一剩下的右手也被北堂戎渡鉗制,竟是就這麼全然受制,整個身體都被北堂戎渡按制住,再也不得動彈,此時此刻,北堂戎渡的臉上已經一片赤紅,喘息粗重,緊接著飛快地右手一動,眨眼間就將牧傾寒的另一條臂膀也扯得脫臼,讓他無法再有效地掙扎,
牧傾寒悶哼一聲,右臂頓時也軟軟地擱在了身側,暫時失去了出手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