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北堂戎渡卻已經撈起了面前這個男子兩條結實的修長大腿,讓其彎曲起來,只一用力,就折向了牧傾寒還在不斷掙扎彈動的上半身,牧傾寒雖然處於神志模糊當中,也仍然本能地反抗,但無奈卻被按得太結實,兩條手臂也完全無力動作,根本就沒有再翻盤的可能,北堂戎渡將他緊緊抱定,被強烈情慾燒得快炸開的腦子裡哪裡還知道什麼愛撫前事,只用手扶著腫脹的分身,便足了力氣直接往牧傾寒的身下用力頂去,只聽一聲類似於被一下撕開的輕微裂帛響動,伴隨著男子低啞的劇烈嘶喘,一股溫熱粘膩的猩紅液體,已緩緩從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溢位。
突如其的侵犯讓牧傾寒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極為粗重,下一刻,一股強烈的疼痛便鋪天蓋地而來,從那一處被撐開的隱秘地方迅速席捲至全身,沒一時,被強行撐裂的下體就開始汩汩地往外流出鮮血……在藥性的刺激下,不管是北堂戎渡,還是牧傾寒自己,兩人都已經完全被情慾支配住,根本顧不得別的,因此剛才北堂戎渡不要說平日裡雲雨之前應該有的一些愛撫,甚至就連必要的事先潤滑準備也沒有做,男人的身體與女子完全不同,原本就不適合被進入,更何況是在這種毫無準備的情況之下?而北堂戎渡此時也不是太好受,被身下的牧傾寒箍得稍微有些疼,但這種狀況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這一點兒輕微的不適就因為有了溫熱血液的潤滑,而逐漸緩解了許多,開始變得讓人覺出銷魂的滋味來,眼下北堂戎渡哪裡還管得了別人的死活,俯身緊緊按住身下整個人正繃得死緊的男子,就開始撻伐起來。
室中頓時響起了雜亂的古怪聲音,有滿是痛楚之意的悶哼,也有快活的喘息,彼此亂糟糟地混合在一起,北堂戎渡衣衫半褪在臂彎處,長髮垂在胸前,修長有力的十指緊緊扣著身下人蜜色的肌膚,微微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大肆享用著這具仍在不住掙扎的身體,神情恍惚之間,有一股難言的暢美快意味道,此時牧傾寒身上已經滲出冷汗,黑髮散亂遮在額上,整個人被北堂戎渡一下一下的大力衝擊撞得不住地彈動,身下已經積起一灘小小的暗紅血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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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花香濃郁,如海如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吟花閣外的窗下,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裡開著一樹絢爛的紅花,正對著一扇半開的雕花長窗,只需透過窗子往裡面看去,就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見不遠處,兩個正在地上緊緊交纏著的人影……此時日光將室中照得明亮以極,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喘息聲、低喊聲統統從裡頭飄了出來,視線內那漆黑的頭髮,雪白的肌膚,蜜色的胸膛,鮮紅的血,赤裸纏繞的人體,就這麼構成了一幅妖異而刺目的畫卷。
那人無聲無息地站在窗外,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只那麼安安靜靜地站在窗外,目光筆直看著室內那一出活色生香的場景,彼時一陣風過,樹上的紅花便一朵一朵地悄然落在了那人的發上、袖上、影子上,只見那俊美的面容間一片冷靜,犀利的目光一直停在室中兩個纏繞在一起的人身上,過了一會兒,忽然便無聲地轉身,徑自離開了。
二百五十九。 似被前緣誤
日光淡淡透過窗子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金黃光影,室中,是男性幾乎完全失控的喘息聲。
偌大的房間裡,冰冷的地面間交纏著兩具汗津津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