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都念到,又在這節骨眼送,褚瑋倫滿眼疑色看褚明錦,難道女兒這麼晚回府,是跟女婿在一處?女婿怕她回家晚了被責,故此給送東西來,要給她解圍之意?
可!他們是明媒正娶拜堂成親了名正言順的夫妻,想在一起,把人接回去,日夜廝混也沒人阻攔的,這般偷偷摸摸,卻是為何?
“這幾日閉門反省,不得再踏出家門一步。”褚瑋倫怒哼了一聲,對褚明錦下了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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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丞斐不知相思為何物,卻著著實實害上相思病,侍郎府成了沒有主人的空殼子,他吃住都在竹林小舍中,每日焦躁地盼著褚明錦到來,做什麼聽到什麼,都能與褚明錦聯想到一塊去。
夏日炎長,靜夜寂寥,馮丞斐摟住被子緩緩磨蹭,低聲嘆氣:“誰叫你新婚翌日要把人送回去,活該。”
這天夜裡,馮丞斐做了個夢,夢見褚明錦眼帶桃花,神情迷醉淫靡握住他的那一根物事。
“格非,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褚明錦潔白纖美的手勾描著莖身上的血管,筆法工整,無比耐心,指甲作筆尖輕輕劃弄,馮丞斐被那細若遊絲的疼痛折磨得呻吟出聲,待到褚明錦描摹上飽脹的龜頭,在那豔紅的蓮瓣上繪脈絡時,馮丞斐的呻吟帶出嘶啞的破音,褚明錦畫完,馮丞斐累積衝撞了多時的黃白濁液衝破了禁錮,一股腦激射而出……
“啊!”馮丞斐暢快地叫了一聲,一下子從美夢中醒來。
被子底下潤溼潮糊,疲輕的一物躺在粘液中,有些兒可憐巴巴。
空氣中瀰漫著慵懶的靡淫氣息,馮丞斐沒了睡意,下床扯過一件外袍,隨意披到身上,開啟房門踱了出去。
天邊一彎孤月虛無縹緲,朦朦朧朧,褚明錦巧笑嫣然光華流轉的面容從馮丞斐眼前倏然閃過,又飄逝無影,耳邊像是響起了清冽如同冰雪珠玉的聲音,馮丞斐想要去側耳傾聽,卻又什麼也沒有了。
渾渾噩噩之中,孤寂的那一彎明月隱進雲層,四周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長樂宮明光殿,莊嚴寬敞的殿堂中,巨大的雕漆盤龍大柱佇立著,昭示著至高無上的尊嚴和權力,碩大的鎏金香爐裡燃著龍涎香,裊裊上升的煙霧給大殿增加了不可逼視的威嚴和神秘,嵌寶鑲金雕龍御座上坐著夏朝光宗皇帝。
光宗頭上戴著高高的冕冠,身著厚重的黑色金絲繡龍紋織錦袍服,腰間束著黃金絲繡玉帶,不苟言笑的臉上眉間川字紋皺得緊緊的。
“格非,你剛才誇楊潤青的孝衣,提議內廷置辦素衣,是為了幫褚瑋倫,是不是?”
“父皇,我……”殿中只有父子兩人,馮丞斐不再稱皇上。
“格非,你喜歡上褚家大小姐,是不是、”
年近五旬的皇帝臉上佈滿歲月留下的風霜,似一棵筋骨嶙峋的老樹。但是,眸子仍然精芒四射,威權逼人。
“的,父皇,孩兒想把明錦接回府,以後再不送回褚家了。”馮丞斐頂著冷冽的精光,毫不猶豫道。
“你!”光宗臉色鐵青,顯見心中怒火極熾。馮丞斐垂首,準備聽他大聲呵斥。
“你不知道帝王有情愛,便猶如刺蝟露出軟肋嗎?”光宗強壓住怒氣地道:“格非,你怎可將兒女私情置於大業之上?”
他的雙眉間隱隱有風雷之勢,眼光如刀銳利無比。若是以往,馮丞斐不敢逆著他的,此時想著褚明錦,勇氣倍增,吸了吸氣,咬牙接著道:“父皇,明錦曾因我差點喪命,孩兒不想再負她。”
“一個女子而已,竟讓你忘了大業,你就這點出息嗎?”
光宗看著馮丞斐,臉上現出失望之色。
22、第二十二回
“一個女子而已,竟讓你忘了大業,你就這點出息嗎?”
光宗看著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