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你,從來不會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任何妄想。”
“哈哈哈!”齊傾人卻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大笑起來:“你不會妄想?你不會妄想就不會故意陷害我,就不會害得二妹和四妹人不人鬼不鬼,就不會想盡辦法在相府立足!你這種人,如果真的不抱妄想就應該早早的死去!”
齊傾墨實在聽厭了這一套她就不該活著她就應該死去的說辭,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活著就是個罪過,憑什麼呢?憑她們高貴的血統和尊崇的地位嗎?
“那不是妄想,那是報應。”
“報應?說得好,你也會遭報應的,早晚有一天你也會的!”齊傾人恨聲切切,此時如果她能殺了齊傾墨,她想她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就算真有那一天,你也看不見。”齊傾墨冷漠的語氣像是在給齊傾人判死刑一樣。
“你!”齊傾人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伸出手來要打齊傾墨,鵲應卻擋在齊傾墨前面,乖巧地她說話卻不客氣:“大小姐,這裡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
齊傾人果然一頓,恨恨地甩袖而去。齊傾墨見她走遠了才問鵲應:“怎麼樣了?”
“泠之繼剛才回過話了。”鵲應說。
“好。”說著齊傾墨撿了粒石子往蕭天離身上打去,蕭天離摸了摸後腦勺瞪了齊傾墨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前方還有一個湖泊,湖水清澈,魚兒肥美,我們去看看吧。”
他一打招呼,一群女子應答,其它的公子們雖然對蕭天離的太過招人喜歡生恨,但無奈自恃著身份,誰也不敢真的當場鬧翻臉落得個小氣的名號。於是一群人各懷鬼胎地往松林裡走去,倒是真看見了個不大不小的湖泊,日光下波光粼粼。
“快看,那邊有個小屋。”有人驚喜地叫了一聲。
“肯定是有人住的,我們過去討杯茶水吧。”有人口渴提議去小屋討碗茶水。
一大群公子小姐嘻鬧著往小屋走,卻遠遠聽到女人的哭喊聲,極為淒厲可怖,一時都禁了聲徹耳傾聽。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是一個女子的質問聲,夾雜著悲切的哭聲。
“喝,你給我喝下去!”一個男子似乎在要挾著女子喝什麼東西。
小姐們彼此疑惑地望著,有個膽大的說:“不如去看看吧,聽著不對勁。”
有了人提議大家也就有了滿足自己好奇心的理由,膽子大的那個輕手輕腳地往木屋靠近,爬在窗子上往裡面看去,齊傾墨注意了一下齊傾人的臉色,果然不太好。
聽著聲音很熟悉吧,齊傾人?
一個靠在窗子上往裡看的小姐突然緊緊捂住自己的嘴,退了好幾步才拉著蕭天離的衣服慌亂地說:“殺人了,殺人了,三皇子快去救人!”
蕭天離一聽這話,連忙帶了幾個男人一腳踹開了屋子的木門,裡面的景象卻讓人目瞪口呆。
那男子竟然是最近豐城裡頭風頭正火的齊府三公子齊銘,手裡端著小半碗漆黑的湯藥,而跪在地上的女人鬢髮散亂滿臉淚痕,破爛的衣服裡露出被鞭打過的痕跡,齊銘正捏著那女子的下巴往她嘴裡灌著那碗藥。
那女子一分神,整碗湯藥入腹!她悲痛得大叫一聲伏地在地上痛哭不已,口中直喊著:作孽啊,作孽啊!
外面的人早已目瞪口呆,有人吶吶出聲:“齊三公子,怎麼……怎麼是你?”
齊銘猛地回過頭一看,屋子門口擠著的全是這豐城裡頭點得出名頭的人,更有蕭天離!手裡的藥碗“咣哐”落地,碎成幾片。
“你們……你們……長姐!”齊銘在人群中看到臉色青白的齊傾人,驚恐地叫出聲。
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齊傾人,齊傾人早已面無人色,手指冰涼,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齊傾墨把大家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