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瘋了吧。”
瘋子抖的越來越厲害,畏畏縮縮的躲進了床裡側,直到縮到床角,認為自己到了安全的場所似的嘆了口氣,用血液乾涸的指尖撩開被子蓋到身上。
李冉沒什麼心思去哄他,把他從被子裡抽出來直接撩開他的褲子,瘋子哭喊起來,聲音淒厲的彷彿在嘔血,李冉隨手又賞了他個巴掌,把人扒的赤條條的攤在床上,從懷裡掏出藥膏,挑了點出來給他遍體的鞭傷抹上一遍。
這些傷痕是大理寺裡幾個頂尖打手辛苦一夜的成果,這道刑法叫踏雪尋梅,剛行完刑的時候傷痕嫩紅的猶如初春的桃花,第二天這些桃花就能腫的半尺高,然而人還不能躺著否則會覺得背上噬心剜骨的痛。
再往下,腰上有一道半寸的砸痕,看得出要是再砸一趟,這人就廢了。
李冉不覺得心疼,只是隱隱有點後怕,要是再去晚一步,景襄會不會就死在了牢裡?
可是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她有點自相矛盾,把他逼瘋了的不就是她自己?
她還記得打手們撕開他衣領的時候,她猛地大喊住手,還把人安排到了冷宮養傷。
後宮佳麗三千,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非要往冷宮跑,跑也就跑了,非要跑他養傷的屋子,還強了他。
那天晚上漆黑一片,衣衫盡毀時景襄的拼死掙扎她還記得,只可惜他受了傷,打又打不過,活活被氣的吐了血。
她不知道怎麼會對景襄來了興致,一夜裡把他折騰了好幾遍,這個雛兒就被折騰的暈了過去。
醒了就瘋了。
李冉給瘋子塗完藥才發現瘋子哭了,一邊哭一邊咬著手不敢叫,瑟瑟發抖的攤在床上的模樣突然讓她又有了興致。
她一向不委屈自己,解開腰帶把瘋子的雙手綁在床柱上就開始動做,瘋子身子柔韌,骨肉均亭,模樣也生的不錯,可就是太會哭了,李冉一開始還覺得這是種情趣,不一會就教他煩的心慌,只好拿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更下狠勁的弄他。
他像是突然被針刺到的魚,身體繃的越來越緊,額頭上冒出些許冷汗,哆哆嗦嗦的更厲害了。
李冉弄的正得趣,覺得這人玩的太快活,後宮裡那麼多男人加起來都沒有他玩的讓人舒服。這麼想著他更不加節制的索取,到了後來她鬆手瘋子也沒有力氣再去嚎什麼了。
上午開始的饕餮盛宴直到傍晚才喊停,李冉精神熠熠的穿戴好衣服回頭看了瘋子一眼,景襄攤在床上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鞭痕又覆蓋了許許多多指痕,是剛剛李冉緊握著他的腰留下的。
“不準哭,你口口聲聲的說為朕赴湯蹈火,朕寵幸了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她覺得沒勁透了,瘋子不嚎了可還是哭,還是那種咬著唇的哭,哭的教人覺得他委屈十足,旁人都虧欠了他欺負了他一樣。
她又解開衣服,爬上床把景襄摟進懷裡一下下的順撫他的背,摸得溫情十足,慢慢把他僵硬的肌理給舒展開來。
不一會兒瘋子睡熟了,李冉看著他的臉,瘋子模樣生的好,眉淡眼長,唇瓣厚潤,離得近了一瞧瘋子臉上連半點瑕疵都沒有,真正的面如冠玉。
這身體也滑的跟豆腐似的,讓人有一摸再摸的慾望,這樣想來養著他也還不錯。
只是冷宮不是個可以長待的地方,傷養好了還要給他再找窩,這又是個麻煩事,李冉想想覺得自己累死累活就為了個傻子頗讓人氣不過,於是在他腿上擰了一把,惡狠狠的說著:“你倒是快活!”
瘋子悠悠轉醒,眼睛水汪汪的看過來,嘟噥著:“我又怎麼了?”
“不準睡,起來。”
“可是我困。”
“朕不困,你就得陪著。”李冉陰沉沉的看著他,“不聽話朕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