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嗎。”我附和著傻笑。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荷包,那動作一氣呵成,自然的很。
“冷嗎?”他問。
那溫暖柔軟的觸感讓我心頭一漾,燙著臉搖了搖頭,接而又立馬點頭,本著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心理說道,“有點。”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帶著我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弱不禁風的小丫頭片子,追起人打還挺狠的,你難道就不怕他還手?”
“他雖然沒把我怎樣,我就是覺得特別噁心,不打他那口氣實在咽不下。他比我矮那麼多,就算還手我也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不過我想大白天的,他本來就做賊心虛,應該也不敢還手吧。”
哎,我從小到大就這暴躁性格,脾氣一上來誰也拉不住。
那矮胖子做的事實在是把我給噁心透了,一想起他那猥瑣的眼神醜陋的面孔想要吃我豆腐,我就恨不得狠狠的踩他幾腳。
“你啊……”他輕輕捏了捏我的臉頰,“長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想不到卻還有暴力傾向,我以前還真是被你一副小白花的外表給欺騙了。”
被他如此親暱的動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心虛的嘀咕,“我本來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是你自己不瞭解而已。”
從小我就不是個文靜的女生,和男生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不過在上初中後就很少了,因為再也打不過了。
於是初中那會我就總吵著我媽送我去學武,我媽自然是不肯了,後來我使了一計告訴我媽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我媽怕我怕這種性格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給作死,給我報了一個空手道。
雖然我也就學了點花拳繡腿,但自身護體是不成問題。
因此陸澤那傢伙以前老笑我長著副柔弱無害的面孔專門欺騙那些無知少年的心。
陸澤……似乎有一段日子沒和他聯絡了,也不知道他在國外過得好不好。
哎……
“前天是我生日。”身旁的葉弦突然說道。
我吃了一驚,“啊?!真的?你怎麼不告訴我?”
他盯著我,表情有些失落,“我打電話你,你卻總是推脫沒空。而且,我以為你應該知道。”
從小到大,別說我媽生日了,就是我自己的生日,我都記不住。
除了,那個人以外……
這個一方面是我記性不好,一方面是我自己不大喜歡過生日,也就很不上心。
“那個……我對生日什麼的,很難記住,我每年生日都是我媽提醒我的。對不起啊,我真不知道前天是你生日。”我自己也覺心裡有愧,又見他一副責怪我的樣子,拉著他的手可憐巴巴的問道,“要不,我補償給你吧?”
他輕輕捏了捏我的下巴,唇角微勾,“那你想怎麼補償?”
怎麼補償?我還沒想好呢,像他這種富二代,送東西送便宜的吧怕他瞧不上,送貴的我這種窮逼又送不起。
“那你覺得怎麼補償比較好?”我只好試探的問道。
他眼睛微眯,臉上浮現絲絲笑意,“我覺得……把你送給我最好。”
我臉立馬燙了,不是我猥瑣,實在是這話太令人浮想聯翩了。
我垂下眼瞼,害羞的不再看他。
他卻握了握緊在他上衣口袋裡的手,認真的盯著我的眼睛,“樂樂,要不我們同居吧。”
我又是一懵,“什麼?!”
我耳朵沒出問題吧?
他表情專注的看著我的眼睛,“下個月我就要去工作,不會在學校住,我想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到時候,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現在就同居,會不會太快了,這才談多久……
可是見他那張帥到沒朋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