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正是壯年,現在就抗個這東西回來,不怕嫂子和你來勁啊。”
那幾人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毫不忌諱的和洪九虎開著玩笑。
洪九虎也不在意,笑道,“別他孃的廢話,這一路都快累死我了。”
“還是九哥厲害,這麼一大棺材,一人從鎮裡抗到這,弟弟們也只能看看啊,哈哈……”
幾人有說有笑的扛著棺材,緩緩的向著洪九虎的房子走去,卻沒有一個人問這棺材到底是幹嘛的。
走著走著,洪九虎突然道,“二狗,我走這幾天那劉豺回沒回來?”
叫二狗的青年累的呼哧呼哧的道,“劉豺?沒看見。”
洪九虎眉頭一蹙,心中開始隱約的擔憂起來。
那劉豺自從上次在他家得了銀子就消失了,這都快一個月了也沒見到人影,洪九虎這次去鎮子其一是給古秋雨買個棺材,其二就是去找找劉豺,可找了兩天,連劉豺的影子都沒見到,只好先回來,打算過幾日去城中尋找。
到家之後,洪九虎將棺材放在院子裡,之後又拿了一張草蓆遮上。
“回來了?找到劉豺沒有?”洪九虎的媳婦張瑛問道。
洪九虎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小子跑到哪裡去了,哎,我可能把他害了啊!”說完,徑直走進房子,來到了古秋雨屋子內。
床上的古秋雨渾身**,雪白的身軀上沒有一點生機,彷彿已經死去了一樣,就連呼吸都停止了。
要不是藥老說過,洪九虎早就將古秋雨找個地方埋了,可對於如何醫治,那藥老並沒有說太多,只告訴洪九虎一句話,“此乃天意,待到冰雪消逝,春暖花開時如果他還是沒有醒,那就將他埋了吧。”
如今已經到了藥老說的時候,洪九虎也準備好了。
他將古秋雨身邊的黑色盒子拿到一旁,劍匣是藥老來了之後,放在古秋雨身邊的,也沒說原因。
接著開始給古秋雨穿戴衣服,這衣服都是古秋雨身上帶來的,原本已經殘破不堪,後被張瑛慢慢修補上的。
“小兄弟,不是哥哥不救你,實在是哥哥沒那個能耐啊,願你找一戶好人家投胎,別在經歷這一世的苦難。”
洪九虎一邊給古秋雨穿戴衣服,嘴中喃喃的說著,臉上也是十分的悲傷,他不知道古秋雨發生過什麼事,但如此年紀就遭受橫禍,也是夠悽慘的。
卻不知,古秋雨所經受的遠比他想像的還要慘的多。
穿戴完畢,古秋雨恢復成了當初的少爺模樣,這段時間,洪九虎沒個一段時間就會幫古秋雨擦拭身體,而且還將他的鬍鬚刮掉,白淨的面板,清秀的面龐,猶如女子一般。
緊接著,洪九虎將古秋雨抱到院中,將棺材開啟,將他放了進去,一起的還有古秋雨的劍匣。
做完這些,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洪九虎胡亂的吃了一點東西,扛起鐵鍬就向後山走去。
路上,洪九虎還在想著古秋雨的身份,他也問過藥老,可藥老只卻不想讓他知道的太多,並沒有告訴他什麼。
但洪九虎還是對古秋雨的身份十分感興趣,只因藥老在見到古秋雨時那一臉驚愕,甚至有些恐懼的神情。
洪九虎找了一處半山腰,這裡到了夏天景色幽靜,而且在一旁還有一處溪流順著山頂流下。
“就是這裡吧!”
洪九虎輪了起鐵鍬,開始在一旁挖起坑來,過了兩個時辰,一塊長十尺,深七尺的大坑就挖了出來。
洪九虎長出了一口氣,他雖然力大,但此時土地還未徹底的開化,挖出這麼一個大坑來也是十分的吃力,便坐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旁,從懷中掏出一個皮酒壺,喝起酒來。
“大哥,不知能否賞小弟一口酒啊?”